兩人去了小樓房一看,果然人去樓空了。
蔣大爺縮著脖子在旁邊不敢說話。
張俊傑還有些憤憤,陸曜卻沒有為難他。
陸曜總覺得還有哪裡不對,等走到胡同口,他驀地反應過來。
“不對,那個蔣大爺就是江永傑!”
兩人往胡同內跑去,然而跑到一半就有攔路虎出現了。
看著前前後後將二人包圍的人,陸曜沉下臉,對著張俊傑道“和上次一樣,我創造機會,你先跑。”
張俊傑點頭,“將軍您小心!”他倒是也想要身先士卒一把,然而過往的經曆讓他充分明白這樣做會如何適得其反。
唯一令人慶幸的是,這些明顯是宇文乖張手下的人不敢像之前那樣張狂了,彆說槍,他們連刀都不敢動,直接回歸原始,用拳頭定勝負。
趁著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陸曜身上,張俊傑直接往旁邊的牆頭一竄逃了。
一如上次,不是沒有人發現,但是這些人的目標至始至終隻有陸曜。
陸曜的近身搏鬥能力絕對是頂級的,然而胡同太窄了,他便是再有實力都不好發揮。尤其這些宇文乖張的下屬也不是省油的人,他找了個機會突破包圍圈跑了。
那些人好不容易得到找到他,自是不肯放手,陸曜幾次想把人甩開都沒能成功。
最後,實在沒辦法,他索性跑進了一家酒店。
——他透過二樓玻璃窗看到裡麵有很多婚慶的裝飾,猜測應該是有人在酒店結婚。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那些人應該不敢輕舉妄動。
他打算趁著沒人注意要混進那些那些賓客中——謝天謝地,他如今穿的衣服都是郡主府的,雖然款式休閒但卻是奢牌,哪怕出現在賓客中也並不突兀。
陸曜的運氣不錯,剛好看到一桌隻有個人,見他坐下來,也沒人說什麼,畢竟今天雖然隻有新娘方的親友,但邀請範圍實在有些廣了,相互間並不是都認識的。
宇文乖張的一眾手下在宴會廳門口徘徊卻不敢進來,畢竟他們都穿了一身黑,參加婚禮實在是太突兀了。
酒店的服務人員經過時無不對他們側目。
後來,甚至有人上前詢問。也不知說了什麼,他們灰溜溜跑了。
但是陸曜心裡清楚,這些人並不會就此放棄,他們肯定在外麵等著自己。
和戈馥坐一桌的是俞珺在醫學院的同學,她跟她們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互相間也都認識。
“也不知俞珺怎麼想的,居然找了一個景隆人結婚。”有人忍不住道。
“我倒覺得挺好,新郎在景隆又沒有親人了,他跟著俞珺來了恒陽,那以後便能一心一意對妻主,不會老惦記著婆家。”也有人這樣道。
“這倒是,我家那個就是這樣。他性子很溫和,我們相處挺好,但我婆家的人實在太討厭了,老是挑撥離間。上次就因為我給我爸買了一把電動剃須刀沒給我公公買,我公公那個作妖,明明我不買是因為他之前嫌棄電動剃須刀刮不乾淨的。”
“你是公公,我是小叔子折騰。我老公自身條件優秀,靠自己本事上了大學,還得了個圖書館的工作,我們是相親認識然後在一起的。其實我婆家條件挺不好的,我小叔子也遠不及我老公優秀。結果我小叔子眼高於頂,找對象都比著我來,上次我在家裡請同事聚餐,我小叔子聽到消息也巴巴地跑來,可糟心了。”
戈馥“……”合著這一桌都是已婚,就她一個單身?
“郡主您怎麼不說話?”這時卻有人cue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