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不得不死的理由。
蕭純自己是沒有性命之危的,但是原身呢?
戈窈活著的時候,蕭純跟她商量好了,要將原身過繼給蕭緣。戈窈死後,作為她的獨女,按說蕭緣是不好開口要求過繼原身的。
但……若是蕭純開口提議呢?
那樣一來,朝臣和民眾的譴責就都對著蕭純去了。到時候蕭緣再做戲一番,那麼她就能順利過繼原身,將罵名都留給蕭純。如此蕭緣不但有了繼承人,還能利用原身的身份順理成章地收攏定國公一係的財勢,可謂是一舉兩得。
或者換一種方式,讓蕭純再嫁,再生個孩子,那蕭緣過繼他的女兒簡直順理成章。但這樣一來,先不說蕭純願不願意再嫁,再嫁後的他勢必不能再一心一意守護原身。
蕭純的死,必定是為了原身。
但是,似乎哪裡還缺了一環。
是,蕭純一死,就絕了蕭緣過繼原身的可能,但如此就夠了嗎?站在蕭純的立場,這樣他就能放心留下自己的女兒了?
那必是不能的。
或者是因為知道有楊少恒這位情緒師為原身保駕護航?
這似乎說得通了,但戈馥直覺這裡麵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內情。
事情推理到這裡似乎就卡住了。
不能往後推那就往前推,以戈馥對蕭緣的了解,這人隻有在權貴麵前才像個人,對著平民百姓……彆看她是一國之君,這人骨子裡就看不起平民百姓。
在她眼裡,平民百姓都低賤不值一文。
如此看來,她買凶癌症患者殺死魏瀟似乎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她這麼做的目的明顯是為了蕭純和戈窈的這場聯姻。
隻是戈馥不明白,她如此做是為了獲得定國公戈窈的支持,還是為了過繼蕭純的孩子?或者都有?
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戈馥捏了捏眉心,告訴自己不要急,慢慢來。
她正顧自思考,陸曜的吻卻是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直到戈馥快要缺氧了,他才意猶未儘地將唇移到她耳廓,聲音低啞地問道“想什麼呢?”
戈馥喘著氣瞪他,“我還沒刷牙呢!”
“我刷了。”陸曜又回頭親了親她的嘴唇,勾唇道“不嫌棄你!”
戈馥氣得鼓起了腮幫子,正要教訓他兩句,陸曜卻是眸光一軟,低頭親在她的腮幫子上,輕聲道“你怎麼能這麼可愛?”
戈馥驚得麵紅耳赤,“你你你……”這人是在撩自己吧?
然而,抬頭卻對上了陸曜漆黑深邃,帶著幾分不解和茫然的眼眸。
這算什麼?
人家是天然黑,這人是天然撩?
陸曜已經伸手像抱小孩一樣將她抱了起來,“趕緊去洗漱,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麼好地方?
戈馥想要問,陸曜卻已經將擠好牙膏的電動牙刷遞了過來。
“你去哪?”見他往外走,戈馥滿嘴牙膏沫,聲音有些含糊地問道。
陸曜頭也不回地朝她擺了擺手道“葛娘說今天要做豆花,那個要現調才好吃,我去給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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