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的飛機餐很豐盛,戈馥在玄武師的推薦下要了一份紅酒燴牛肉。
“景航的紅酒燴牛肉一直都是一絕,配米飯我能吃三大碗。”玄武師自己也點了一份。
白澤師說不餓,正自己拿著塔羅牌在玩。
顏希盈眼睛不舒服,正在做真氣熱療。
吃過飯,四人圍到一起打鬥地主——撲克牌是白澤師帶來的。
“淼淼,你也太不厚道了,都贏了三場了。”玄武師口中的淼淼是指白澤。
這次協會為他們安排好了假的身份證明,其中白澤師叫白淼淼;顏希盈叫齊言生;玄武師叫劉翠花;戈馥則叫於蠶。
說是假名,其實都跟她們本來有相關,白澤師的白澤就叫淼淼、齊言生是顏希盈父親的名字、玄武師的玄武叫翠花,她本人姓劉;戈馥的假名則是去了蠶娘的一個蠶字。
按李會長的說法,假名不能取跟自己完全不想關的,那樣彆人喊你的時候,你條件反射會跟不上。
因著這般,她們這會已經開始用假名互相稱呼了。
“又沒有輸贏,你急什麼。”白澤師慢吞吞道。
顏希盈吐槽道“這不是急不急的問題,會很不爽啊。”
白澤師看向戈馥,“跟她學學。”
麵對玄武師和顏希盈的目光,戈馥淡淡笑道“我參與賭博向來輸多贏少。”所以比較認命。
之後為了倒時差,旅途中她們幾乎都在睡覺,等飛機抵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朱雀師失蹤的地方並不是在城裡,而是在一個鎮上。但這個時間點,公交車已經不運行了,她們隻能去找地鐵。
“咱們不會沒辦法順利入住那家酒店吧?”玄武師有些擔憂道。
要是今天不能入住,她們要麼風餐露宿一夜,要麼先在其他酒店入住。但要是第二天特意趕去一個另一個小鎮上的酒店……這就怎麼看怎麼可疑了。
——畢竟朱雀便是再節省,也不會住三無酒店,同樣價位的,城裡不是沒有。
“放心,時間上來得及。”戈馥找到最近的地鐵,對著幾人解釋道“我剛剛打電話訂了房,不論我們多晚到都沒問題。便是地鐵到不了,咱們也可以打車。”
“你什麼時候打電話的?”玄武師驚呆了。
“你們搬行李的時候。”戈馥道。
她這次帶的行李不多,不過一個18寸的小行李箱,但其他三人就不是這樣了。
倒不是尤蓉她們給她收拾得少,這個戈馥精簡的成果。既然不帶下人,那她自然是能怎麼簡便就怎麼簡便了。
比起大包小包,她更喜歡輕裝上陣。反正大多數情況下隻要有錢,就能買到你想要的東西。
於是,在戈馥的帶領下,一行人在晚上九點左右到達了目的地。
顏希盈她們仨這會都累癱了,她們一人兩個大行李箱,拖著走了一公裡左右,能不累嗎。
“你們帶了什麼?”戈馥有些無語。
這會可是大熱天,能有多少東西可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