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懷疑,朱雀應該是被操控了神誌。”白澤師說出自己的猜測。
說是猜測,實際相當於是結論了。
“要是按照你這麼說……”玄武師臉色難看道“那個小男友也是情緒師?”
畢竟操控神誌這種事,並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有沒有可能是用藥?”戈馥問道。
她上輩子小的時候,一個親戚就遭遇了騙子,不是那種相信天上會掉餡餅所以受騙,而是讓你毫無反抗能力的騙子。
據他回憶當時那兩個人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讓他帶他們回家,他就乖乖帶他們回家,還將家裡的錢都找出來給了他們。
——那個時候鄉下人還不習慣將錢存銀行,都是存在家裡的現金。
所以戈馥才覺得,不一定要是情緒師才能操控神誌。
“不,不可能的。”玄武師搖頭道“若朱雀是普通人,那確實有這個可能,但她不是。若有人對朱雀用藥,哪怕她自己中招了,情緒師也不會中招,因為那是作用於身體的。隻有情緒師動手,才能作用於靈魂,讓情緒獸也沒有反擊的機會。”
戈馥說出那樣的話,明顯是缺乏經驗。
竟是這樣的麼。
又聽顏希盈道“那這明顯是悲哀獸的把戲,隻有悲哀獸才善於控製。”
悲哀獸……
說起來,戈馥最不了解的就是悲哀獸了。雖然尤三江的夫諸就是悲哀獸,但她戰鬥的時候戈馥在昏迷,等她醒了之後……尤三江對使用情緒獸技能是很吝嗇的,隻恨不得自己是個普通人。等到後來,她老年癡呆更嚴重,就更沒法給她展示了。
“之後,我又查了一路兩人離開沿途的監控,發現他們去了機場,乘坐了前往景隆的航班離開了。”就聽白澤道。
什麼?
去景隆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得馬上趕往景隆?”顏希盈瞪大眼睛。
白澤點了點頭,看向戈馥,問道“需要找人替代你嗎?”
戈馥搖了搖頭,卻是說起了另一個話題“那個小男友是景隆人?那協會查到夢莎國政府有動靜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知道自己要是去景隆的話有很大可能遇上洛堯森,但她還真沒打算躲。
之前她之所以一直逼著對方,並不是怕見到對方,隻是覺得兩人沒必要見麵。
但既然沒辦法避免,她也沒有藏著躲著的意思。
反正,她本來也沒想過能真的一輩子都不再見到對方,除非對方死了。
——她還想對方幫她養兒子呢,他當然不能死了。
“這個就不清楚了,要等協會……”白澤師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一看來電顯示,有些吃驚地抬頭道“是協會的電話。”
“那你趕緊接啊!”玄武師催促道。
白澤師接起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她的表情很是精彩。
掛了電話之後,麵對其他三人的目光,她抿了抿唇道“會長跟我說,夢莎國政府確實發現了朱雀的蹤跡,已經製定了逮捕計劃和誅殺計劃,然而,不等他們的人員就位,朱雀就被他那個小男友帶走了。”
所謂逮捕計劃和誅殺計劃,其實就是各國政府麵對境外情緒師通常會采取的兩種方案,並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