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馥有些無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兩人說著話,卻沒有注意不遠處的傭人將他們的話聽在耳裡,正相互擠眉弄眼。
張俊傑來幫羅燕森拿資料的時候,見那些傭人擠擠挨挨的,一副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模樣,不由奇怪道“你們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彆扭扭捏捏的。”
一個比較大膽的中年女傭就跑上前,將戈馥和平皓之間的對話說了。
說的時候,她跟那些圍觀的傭人一樣,表麵平靜,眼底卻冒著八卦的光。
張俊傑聽了既意外又不意外,他畢竟是在恒陽待過的人。
不過……
平皓正在院子裡收衣服,張俊傑就氣勢洶洶跑來,二話不說抓起他的領口把他提了起來。
“你乾什麼?”平皓嚇了一跳。
張俊傑惡狠狠道“你彆以為將軍對於寬容就什麼話都能說,也不想想這五年是誰供你吃供你喝,你有沒有良心?居然敢慫恿郡主將將軍貶為侍郎!”
平皓卻並不怕,他懶洋洋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傻啊。”
“你才傻!”
平皓一把推開他,一邊整理自己的領口一邊道“你也不想想,洛郎君便是當了這個侍郎,彆人敢把他當侍郎看待嗎?”
他冷哼一聲道“郡主要是願意把洛郎君當侍郎看,他怕是巴不得。”
張俊傑愣住,連忙又抓住他道“你把話說清楚。”平皓說的有道理,堂堂情緒師,便是當了侍郎也沒人敢小看。
將軍若是當了郡主的侍郎,其他男人難道敢當正夫或者跑來跟將軍搶郡主?
說來說去,郡主都是將軍一個人的。當侍郎雖然沒有麵子,但裡子卻占儘了啊。
而且他們還有止戈呢。
“還不夠清楚啊?”平皓翻了個白眼道“如今的狀況就是郡主不肯接受將軍,隻要她肯接受將軍,彆說侍郎,便是小廝,那也是一個信號。”
他淡淡瞥一眼張俊傑道“洛郎君確實可以逼郡主跟她結婚,但以郡主的性惡……她心裡但凡有些許不願意,以後他們肯定但凡見麵就要打起來。”
“你彆忘了,郡主如今也是情緒師。如今是在晉東,她不好輕易動手,但回了恒陽……”
“除非洛郎君能將郡主禁錮在晉東一輩子。”
“可是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的。
張俊傑心中想著。
他雖跟郡主接觸得不算多,但她那個人……絕對是不自由毋寧死的代表。
離開之前,他看向平皓,有些不解地問道“你到底站在哪頭的?”
他覺得這人似乎是偏向將軍的,但似乎又不完全是。他畢竟是歸屬戈家的官籍,但他又跟尤蓉她們不一樣,他不是貼身伺候的。
要不是有將軍這個關聯,他這輩子可能都沒法接近郡主。
平皓抬頭看他,“我當然是向著小主子了。”他一臉理所當然。
真說起來,他唯一近身伺候的主子就是洛止戈,他不向著他向著誰?
雖然小主子是男孩,但他更清楚,郡主再生一個孩子的可能不大。而且小主子還是情緒師,他的未來差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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