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輛載有許大茂、傻柱與秦淮茹的警車緩緩駛入四合院,原本寧靜的院落瞬間炸開了鍋。
居民們紛紛湧出院門,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憤怒。
他們指著車上的三人,嘴裡吐出的儘是辱罵與不屑。
“真是敗類,居然做出這等齷齪之事!”
“咱們四合院怎麼出了這麼多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惡心,真是惡心至極!”
傻柱的眉頭緊鎖,心想這一刻的恥辱與唾棄,都是他過去的選擇與行為所帶來的。
而許大茂則如同被剝光衣服,暴露在眾人麵前,臉色蒼白,眼中滿是絕望。
秦淮茹坐在車上,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最終定格在賈張氏的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火藥味瞬間彌漫開來。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了我!”賈張氏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怨恨。
秦淮茹冷笑一聲,反駁道“是你自己貪心不足,自作自受!與我何乾?”
兩人的對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紛紛圍了上來,想要一探究竟。
就在這時,許大茂突然站起身來,目光落在了秦京茹的身上,緩緩開口“秦京茹,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綁架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秦京茹冷冷地看著許大茂,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她沒有說話,隻是轉身離去,留下許大茂站在車上,麵對著眾人的唾棄與不屑。
警車的離去並未能帶走四合院內的喧囂,反而讓這原本平靜的空間變得更加壓抑。
傻柱站在豬棚旁,看著遠去的警車,明白自己的過去已經深深烙印在了這片土地上,但生活總要繼續。
就在傻柱陷入沉思之際,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他身旁。
是三大爺,他手裡提著一壇鹹菜,眼中滿是無奈與擔憂。
“傻柱啊,二大爺讓我把這壇鹹菜交給你照看,他……他有點事要忙。”三大爺說著,將鹹菜壇子遞給傻柱。
接過壇子,傻柱心中一陣疑惑。
二大爺向來是四合院裡的主心骨,如今卻連一壇鹹菜都無暇顧及,究竟是何事讓他如此心煩意亂?
然而,傻柱沒有時間去深究這些。
他必須儘快適應豬棚的生活,多賺錢養家。
於是,他轉身走進豬棚,開始了日複一日的勞作。
日子就這樣平淡而忙碌地過著。
傻柱漸漸習慣了豬棚的生活,也學會了如何與那些肥豬打交道。
他的雙手變得粗糙而有力,臉上也多了幾分滄桑。
然而,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一天,秦淮茹慌慌張張地找到傻柱。
“不好了!棒梗……棒梗他被人打斷了手!”秦淮茹顫抖著聲音說道。
聞言,傻柱心中一震。
棒梗是他最疼愛的孩子之一。
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孩子受傷而無動於衷?
於是,傻柱毫不猶豫地請假,陪著秦淮茹匆匆趕往醫院。
在匆忙趕往醫院的路上,傻柱的心情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壓抑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