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輛紅旗停在四合院的門口。
許大茂穿著一件黑色衣服,一條牛仔褲,戴著鴨舌帽和墨鏡。
在紅旗的駕駛室位置站著一個年輕男子,正是昨天許大茂派去綁架陳飛的那個混混頭目。
這個年輕男子雖然不是混混的核心頭領,但卻掌握著整個團夥的生死。
他是許大茂從街邊招攬來的打手,專門負責替許大茂辦各種私活。
比如幫助許大茂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暗樁之類。
在紅旗的後座上,則放滿各式各樣的包裝盒。
裡麵是許大茂從家具廠買來的各種古董,足有數百件之多。
許大茂把這些價值連城的古董,統統裝進紅旗車內的後備箱,隨即下車向四合院走去。
“來啦。”
房間內,一個青年恭敬喊道,並搬來一個檀木桌案,擺上筆墨紙硯和宣紙。
許大茂點點頭“嗯,把這些字帖都裱上,掛在牆壁上。”
“是!”青年立刻照辦。
青年的動作麻利而熟練,顯然經常替貴人處理這些事情。
很快,青年就完成工作,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許大茂搖頭道“暫時先不用。”
青年立即識趣的退下。
房間內,隻剩下許大茂一人。
許大茂深吸口氣,緩步走到窗前。
透過玻璃窗戶,許大茂看著外麵的風景,神情凝肅。
“這個時候,陳飛已經開始著手運營‘玉石行’的珠寶生意。”
“根據我找到的信息,陳飛這個人精明謹慎,善於抓住每一次機會。所以,他現在最缺乏的就是錢。”
“一旦我手裡有一筆巨款,他肯定會主動來求我合作。”
“畢竟,一塊翡翠毛料賣五萬,簡直太賺錢!”
“我隻要稍微設套,誘他上鉤。他就必死無疑!”
許大茂腦袋飛速旋轉,很快便想到解決之策。
隨後,許大茂取出一張卡片。
他將卡片放在一張宣紙上,然後拿來炭火爐子,點燃一炷香插在宣紙上,念誦起《道德經》
“道者,萬法之宗也。
故聖人曰,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殊途同歸,歸於同一本源……”
許大茂背誦著這篇《道德經》,漸漸陷入沉思,似乎感悟頗深。
許久,他忽然抬起頭來,眼神明亮。
“我怎麼忘記‘玉石行’這個噱頭?”
許大茂猛地拍拍額頭,恍然醒悟,臉露喜色“我隻是想要陳飛乖乖聽話,卻忘記利用‘玉石行’這個噱頭,讓他主動求我跟他合作。”
這就好比在賭博時,輸急眼的賭徒,總是喜歡用一些奇葩賭注,來激怒對方跟他下賭注。
許大茂前世就是用這個方式,讓陳飛上當受騙。
不過今生,許大茂不再使用這種手段,反而換一個更加直接簡單的辦法。
“這個辦法,或許比用‘玉石行’這個噱頭更加管用。”
許大茂摸著下巴,喃喃自語。
前世,許大茂就利用這種方式坑過陳飛。
但他當初坑陳飛的辦法,並不算特彆狠辣,至少留有餘地。
許大茂這一世,要徹底斬草除根!
……
中午。
陳飛帶著一群人來到一家餐館三號房間門外。
房間外守著七八個身材壯碩的保鏢。
陳飛掏出一遝鈔票,扔給一名保鏢,淡漠道“去,敲門。”
保鏢掂量著手中鈔票,眉開眼笑“謝謝老板。”
說完,他推開房間門,走進房間。
陳飛等在房間外,翹首期盼,耐心等待。
沒幾分鐘,保鏢返回“他不願見你,讓你滾蛋。”
陳飛皺起眉頭,心想這小子夠狂啊,竟敢不見自己。
難道他真的不怕報複?
不過很快,陳飛就釋然,嘴角勾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