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站在一旁,微微示意,希望陳飛能給她一個台階下,但陳飛卻仿佛沒有看見,仍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三大爺閻埠貴,這個平日裡精打細算、愛占小便宜的人,此刻卻站在了陳飛的一邊。
他推了推眼鏡,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地說道“這件事嘛,我覺得陳飛沒錯。小孩子打架,哪有不受傷的?再說了,棒梗的腳也沒斷,隻是扭傷而已。賠償?那是不可能的!”
此言一出,院子裡頓時炸開了鍋。賈張氏更是氣得跳腳,她指著閻埠貴的鼻子罵道“你個老東西,胳膊肘往外拐!棒梗的腳都腫成那樣了,你還說沒斷?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娘倆啊!”
閻埠貴卻不以為意,他淡淡地瞥了賈張氏一眼,繼續說道“你也彆鬨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對誰都好。陳飛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既然已經仁至義儘,你們又何必再糾纏不休呢?”
賈張氏哪裡肯聽,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地哭喊起來“我可憐的棒梗啊,他的腳就這麼白斷了?天理何在啊!”
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勸慰。
但賈張氏哪裡肯聽,她一把推開秦淮茹,繼續哭鬨不休。
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走了出來。
他眉頭緊鎖,看著眼前的混亂局麵,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
走到眾人麵前,沉聲說道“都彆吵了!這件事到此為止!陳飛已經說了,他會負責棒梗的醫藥費。你們要是再鬨下去,對誰都不好!”
賈張氏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
站起身來,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罵道“易中海,你個老好人!你就知道護著外人!我們娘倆的命就這麼不值錢?”
易中海被賈張氏罵得臉色鐵青,但他還是強忍著怒火,沉聲說道“鬨夠了沒有?你要是再這樣鬨下去,小心我讓棒梗又進少管所!到時候他一輩子都有汙點,你後悔都來不及!”
此言一出,院子裡頓時鴉雀無聲。
賈張氏也被嚇住了,呆呆地看著易中海,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淮茹見狀,連忙上前勸慰道“媽,您就彆鬨了。易大爺說得對,我們再這樣鬨下去,對棒梗也不好。再說了,陳飛已經說了會負責醫藥費的。”
賈張氏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鬨了。
狠狠地瞪了陳飛一眼,轉身回屋去了。
陳飛看著賈張氏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場風波還沒有結束。
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都有信心應對。
夜深了,四合院內的燈光漸漸熄滅。
但陳飛的心中,卻燃起了一團熊熊的火焰。
此刻,秦淮茹麵紅耳赤地對著賈張氏大聲地質問。
“憑什麼說陳飛欠你五百塊錢?你有什麼證據?”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這一切都是賈張氏的訛詐,但賈張氏卻不肯善罷甘休。
“證據?我還需要什麼證據?陳飛那小子就是欠我的錢!你看他那副窮酸樣,哪裡像是有錢人的樣子?”賈張氏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
聲音尖銳刺耳,引來了不少鄰居的圍觀。
陳飛站在一旁,默默地承受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一切都是賈張氏的陰謀,但她卻不肯放過他。
就在這時,秦淮茹突然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盯著陳飛“你說,你是不是欠了她的錢?”
陳飛抬起頭,目光與秦淮茹對視。
看到了她眼中的焦急和擔憂,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我沒有欠她任何錢。”
“你胡說!你明明就欠我的錢!”賈張氏見狀,立刻大聲反駁。
然而,陳飛卻並沒有理會她。
他轉向秦淮茹,微微一笑“謝謝你相信我。但這件事,我必須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