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桓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的情況非常棘手。朱峰挾持了信王,如果處理不當,可能會引起更大的風波。他必須謹慎行事。
“朱峰,你這是何苦?”衛桓沉聲說道,“你這樣做,隻會讓你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朱峰冷笑一聲,他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瘋狂“衛桓,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的下場嗎?但至少,我現在還有一線生機。隻要我手中還有信王,你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衛陽看著朱峰,心中暗自歎息。他知道朱峰已經失去了理智,現在隻能儘量避免事態進一步惡化。
“朱峰,你放了信王,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衛陽試圖說服朱峰。
朱峰卻隻是冷笑,他又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他現在唯一的籌碼就是手中的信王。
“彆跟我說沒用的,今天李鎮他必須跟我走!”
“走!”
朱峰扯著李鎮的衣領,倒退著離開,李鎮在他身前,悄悄的擺了擺手,向眾人示意不要管,順便還對祁南燭悄悄使了一個眼色。
後者悄悄點了點頭,在李鎮離開之後,徑直走到墩木覘的身前,雙指並攏,一抹黑光在指尖綻放,隨後重重的落在墩木覘那不肯落下的眉心處。
嘟……
一道如同石入河水一般的聲音,一陣黑色的漣漪憑空出現,緊跟著噗通一聲,那渾身布滿鐵鏈的壯碩漢子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估計是江湖上最可憐的一位八品上的高手之一了。
麵對一位武道大宗師,連一次出手都沒有便被連續鎮壓兩次,最後還被一指點暈過去。
“把這個人送到信王府上去!”
留著這句話之後,祁南燭的身影便如同一縷清風般消失在原地。
聽到這話,衛家父子互相對視一眼,衛陽問道“爹,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把這人送到信王府吧,至於信王殿下,有棋聖前輩在,應該出不了什麼意外,咱們幫不上什麼忙。”
衛桓無奈的擺了擺手道“安排人給我把朱峰這狗東西給我盯死了!信王殿下如果少了一根寒毛,他們就準備棺材吧!”
衛桓感覺到一陣頭疼,心中不明白這個信王殿下究竟要做什麼,難道這些皇子就隻知道給彆人添麻煩嗎?
“乾他娘的,撤!”
這個時候留在這裡也已經沒什麼意義,衛桓揮手示意眾人撤退。
回到二十四衛衙門,怒極的衛桓差點將整個衙門給拆了。
……
李鎮和朱峰就保持著一前一後倒退著走,走了不知道多久,李鎮估摸著有四五裡路了,朱峰腳上的靴子估計都快被自己給踩爛了,畢竟這個姿勢走路,實在是太難受,太古怪。
“差不多了吧,你腳指頭不疼,本王的腳後跟還嫌疼呢。”
“李鎮,你當我傻呀,現在四周必然全是二十四衛的眼線,還有棋聖那位大宗師在,鬆開你,我恐怕就要立斃當場了。”
朱峰冷笑一聲,跟了衛桓數十年,就他那些招數他自然是門清。
隻不過,那些二十四衛的暗哨正在一個接一個的被放倒在地。
就在朱峰挾持著李鎮離開五裡地多的位置之後,祁南燭這才總算是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之中。
“彆過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殺了他!讓他給我陪葬!”
“切~”
聽到這話的李鎮,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道“朱峰,本王給你一個機會,現在束手,本王保證能給你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