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在戶部的日子,讓李詢成了國子監的名人。
因此,當李詢進去之後,那些沒有去戶部實習的學生看到他進來了,紛紛化身小迷弟。
一個個的圍著李詢問,程處默杜構三人隻得在旁圍觀,準備上去敘敘舊都過不去。
“玄機兄!你真是太厲害了,去了戶部一趟居然當上了戶部侍郎。”
“是啊,可比我們厲害多了!聽說還去了工部。”
“快跟我們說說,這其中過程唄,我們都很想聽呢。”
李詢有些適應不過來,畢竟以往他們可都是看不起他商人身份的。
果然身份這事,在古代還是很重要。
做了官,有過官職,那就是厲害。
沒做官,就算家財萬貫,那也隻是區區一商賈。
“這過程不足為奇,都是旁門小道,我不過也就是耍點小聰明罷了。”雖說不是很適應被他們捧在中心的感覺。
但是,這種被大家崇拜好奇的虛榮心還是讓李詢很是滿足。
那些子弟還準備窮追不舍繼續問,崔夫子過來,吹胡子瞪眼的囔囔道:“爾等屬實無禮!毫無規矩!上課了不知道嗎?”
霎時,學堂內一片安靜。
崔夫子掃射一圈,看到李詢回來了之後,欣慰的笑了笑。
隨後,崔夫子開始念經。
李詢自然是不樂意聽的,畢竟這古文就是對古人思想的鉗製。
他作為一現代人,根本不會聽。
再加上崔夫子那毫無情感波動如水劃過的聲音就像安眠曲一樣,所以,在上課十分鐘之後,李詢成功的進入了夢鄉,與周公下起了棋。
崔夫子是非常欣賞李詢的,特彆是他作了三字經之後。
所以,李詢回來後,崔夫子上課就額外注意李詢。
當看到他睡覺之後,崔夫子故意走到他身邊,用手推搡一下。
李詢被叫醒,帶著朦朧的睡眼看著崔夫子。
“李玄機!不要以為你當過官就了不起了,老夫上課你怎麼還睡覺!真是個壞毛病。”崔夫子嗔怒,用戒尺拍了拍課桌。
“你講的我都會,聽了也沒用。”李詢十分不屑。
對待老頑固,講道理定是講不過他的,所以隻好耍無賴。
李詢繼續無賴,“既然夫子你說的我會,為何還要聽呢?這不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嗎?”
崔夫子又被氣到,這種學生最是頑皮!
“那你可知三字經?你所作三字經真的是你作?三字經對世人有何用?為何要宣傳。”崔夫子雖然氣,但這一次卻不怪李詢。
甚至,他迅速調整好心態,故意問了這些問題。
這些問題,也是太傅學士等等在討論的。
“何止知道,這就是我作的,我背給你聽,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
他背的十分順暢,從頭到尾都沒有停頓。
說明三字經已經在他心裡紮根。
一口氣背完之後,李詢深呼吸,緩過氣息之後看著所有的國子監弟子道:“三字經是人最上好的啟蒙書,最適合孩童時期去學。”
“所以,大家有時間就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