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姑娘!
儘管是這樣,路郎中和曾郎中也是難以接受,特彆是路郎中,原本在喝水,聽到方紅杏這話,直接就被嗆住了。
他以為他們剛剛說的話題已經是比較重口了,沒有想到。她這麼輕飄飄的就說出了更加重口的話。
難怪剛剛說三八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意思羞赧。
雖說郎中比一般人要看得透些,但是她至少是個女子啊!
路郎中覺得有些抓狂了,難道薛老太爺在教學的時候,都是這麼直白的嗎?!
“瑭郎中啊。”路郎中好不容易讓自己緩過來。摸著胸口有些語重心長地說到“你畢竟是個女子,有些話還是要注意一些的啊。”
不然以後可沒有人敢娶啊。
方紅杏微微一愣,她以為自己已經很注意了啊,那不叫歡好,叫啥,?
作為一個不懂就要問的好少年,方紅杏直接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說呢?”
路郎中那張老臉難得的紅了紅,有些艱難地說到“可以稱之為敦倫,那歡好,都是比較輕佻的人才會用的詞。”
方紅杏表示理解地點點頭。
“那,路郎中,男女之間敦倫的時候,有什麼措施是避孕的嗎?”方紅杏換了一個詞,將那個問題又問了一遍。
路郎中頓時覺得一陣無力,揮揮手,示意曾郎中來解釋,他算是徹底敗下陣來了。
曾郎中清清喉嚨,小聲說道“這避孕,自然是有避子湯。”曾郎中怕方紅杏不知道,還將那方子和她說了一番。
也不是什麼要藏著掖著的祖傳方子,自然不用注意那麼多。
方紅杏並不是不知道避子湯,但是她那個話的意思,其實是說的是敦倫的時候……
就好比現代的避孕套之類的玩意兒。
方紅杏將自己這個問題,用儘量比較矜持的語言說了出來。
這次他們倒是沒有因為方紅杏的話老臉羞紅,但是卻是一臉的茫然。
“那是何物?”
方紅杏頓時有種“果然是騙人的”感覺。
不是說青樓女子會在體內放置相當於“女性避孕套”的玩意兒嗎,還有,古代應該也有避孕套的雛形形成了吧。
這邊青樓這麼多,難道就沒有人提出這樣的概念嗎?
明明知道可能得病,這邊的x服務行業還這麼發達,也難怪有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方紅杏將要說的話,在心裡各種斟酌,組織語言,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那樣的話,對於他們來講,好像太重口了。
其實明明隻是美好而單純的學術交流啊!
懷著這種蛋蛋的憂傷。方紅杏的下班時間到了。
回去的時候,方紅杏正好瞧見已經幾天沒有和他們一起吃飯的薛醒易了。
他最近可能一直專心於研究三菱針法,再加上汪傳兒也不是一個太會照顧人的人,所以身上難得出現了一絲淩亂。
這輸血的事情。方紅杏暫時不敢找薛醒易,但是現在這個事情,找他還是可以的。
畢竟有些事情,男丁出麵會比女子出麵更加的好。
世人也更加容易接受。
“你最近研究的怎樣了?”方紅杏和他寒暄起來。
“還好。”薛醒易本身就聰慧,特彆是在醫術上麵,天賦更是驚人。
也許對於一般人來講,這些完全沒有接觸過的,根本無從下手。
但是對於薛醒易來講,卻不是這樣。
即使沒有一點基礎,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他也慢慢摸出了一點門道。
而且之前方紅杏還給他示範過,他整個人都覺得豁然開朗了。
等之後回了京都,他講所有的東西都整理一遍,應該就能有不小的收獲了。
“你可是有事?”薛醒易雖然和方紅杏的接觸不算太多,但是卻也知道她的性子。她一般沒事,並不會主動來找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