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恨自己沒有手。此刻她真想揉揉眼，生怕剛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眼花了。
可是麵前的空杯子提醒她，剛才確實有人來過。
“李董您還沒睡呢？”
李妍剛確認自己不是眼花，就見剛才消失的人又出現在眼前。
“今夜你會不會來，我的愛還在不在……”
眼前的人穿著一身黑，又唱又扭，李妍覺得自己不止眼花，還出現了幻聽。
“李董，見到我彆是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曉月，你不是決定要……”
“李董，你彆急，先看看空間外麵是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
李妍不是很明白，剛想問，就被曉月打斷。
“李董先看看再說。”
好吧。
李妍眨眨眼，虛擬屏幕就憑空出現。
寬闊寂靜且無人的街道，路兩邊緊閉的店鋪。
緊握長槍站崗的士兵，也有來回走動巡邏的小隊伍。
再切換個方向。
近在咫尺的城牆，城門。
這是？
“李董，咱們進城了。”
曉月笑嘻嘻的看著有點懵圈的李妍，沒想到堂堂商界女王，也有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那樣的表情。
“這……曉月，你是，是怎麼進來的？”
李妍是真的沒想到，她的眼還沒眨一下，曉月就進了上京城。
“李董你猜？”
李妍打量著頗為得意的曉月，微微皺眉。猛地，眉頭就舒展開。
應該是……
就是！
“什麼都瞞不住咱們聰明睿智的李董。”
“還是曉月厲害。這麼快就能做到了。”
“哪裡哪裡，不值得炫耀。”
曉月聳聳肩，擺擺手，有點小得瑟。
“李董，你好好歇著，我趁著這夜深人靜，去尚書府轉轉。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或是想要的就說啊，可千萬彆跟我客氣。”
說著，曉月打了個響指，來了個自認為很優雅的轉身，然後人就消失在了李妍的麵前。
李妍看到虛擬屏幕上街道兩旁的商鋪在快速後退。她眼睛一眨，就看到一個快速移動著的黑影。
曉月時跳時跑時躍，身輕如燕。
李妍突然想到著名的馬踏飛燕。側麵看非常優美，正麵看，偏向一側的馬頭張著大嘴，努著圓眼，很是……可愛。
她也很想看看曉月正麵的樣子。尤其是那張俊美的小臉，是不是也張著嘴瞪著眼。
哈哈哈，應該來個特寫。
等等，要是讓曉月知道她能360度全方位無死角的時時都能……
那丫頭不會炸毛吧？
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