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一段路,曉月看準前麵搖搖晃晃的馬車,趁著大街上沒人注意,曉月一個跳躍就上了馬車頂,接著就立即閃進空間。
車夫在前麵就覺得馬車突然震動了下,然後就什麼異樣都沒有了。
再加上車廂裡也沒動靜,主子什麼話都沒說。
這讓車夫以為可能是自己起得太早,出現幻覺了。
城門口雖然盤查的很嚴,可曉月躲在空間裡。她就這樣“坐著馬車”,輕輕鬆鬆地出了城。
隻要一想到這馬車裡的是顧家人,曉月內心就有一股控製不住想“打劫”的衝動。
不是都說心動不知行動麼。為了平複一下躁動起來的小心心,曉月果斷的把騎摩托車的那身衣服套在身上,再戴好頭盔和手套,在前後都沒行人的時候,才從空間裡出來。
她先如閃電般快速的敲暈車夫,將彆趕到旁邊的樹林子裡,就砰地猛然一下踹開車門。
裡麵是尚書府的大管家顧全,正迷迷糊糊的打瞌睡呢。突然被驚醒,剛要發脾氣訓斥車夫,就見一個圓溜溜光禿禿的腦袋湊到自己麵前。
沒等曉月開口,顧全就嗷的一嗓子,身子一癱,眼一閉,死過去了。
沒意思。
曉月搜了搜車廂,沒什麼好東西,但是有幾包點心,還沒開包。估計是怕路上餓,預備的乾糧。
還有水,茶葉,茶壺茶碗,小炭爐。
車裡的墊子不錯。
這些看著都不錯,都收了。
還有衣服。
車夫一身,顧全一身,扒下來。
顧全這個的包袱裡竟然還有一身,真是太好了。
馬收了,車也收了。
馬車容易被認出來,要用最好改裝一下。要不然就拆了當柴燒。
這顧全和車夫都是渣渣們的人。尤其是管家顧全,是顧渣渣從老家帶出來的,很是忠心。
車夫這個人,是張細娘從陪嫁莊子上提拔上來的。
看在車夫平時不怎麼進後院,曉月沒為難他。
至於顧全,則得到了曉月的額外照顧。
曉月先找了塊石頭堵住他的嘴,才拿著鞭子抽他。
為什麼用石頭?方便,乾淨,還能硌牙。
曉月先是把人抽得疼醒了,然後又把人給抽得昏死過去才停下。
此時天色大亮,曉月沒有再回到大道上。她發現此處樹林連著不遠處的山,就直奔那山裡。
為了日後彼此好相見,曉月覺得還是留下點什麼東西當信物。
可這三人身上實在是沒什麼東西。最後曉月把目光放在了麵具上。
不是她好奇麵具之下的臉,確實是也就那個能有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