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夫沒辦法,不能走,隻能繼續。
診脈時,許大夫按照慣例,在張豬頭臉伸出屏風的手腕上鋪上一張帕子。
“顧夫人,可否讓我看看你的臉?”
張豬頭臉有些猶豫。她要臉啊。
“看病第一就是望,要是……”
“許大夫,您彆著急。我母親這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我來和她說。”
顧鬆亭走到屏風後,低聲和張豬頭臉說了幾句,然後就親自撤去屏風。張豬頭臉也不再遮掩。
許大夫見此也不好說什麼。
“夫人這……”
許大夫還沒問出口,張豬頭臉就忍不住又上手去撓臉。
癢,實在是太癢了。
“母親……”
眼看著那張才消了些腫的臉,被撓花了不說,剛凝固的血痂又被撓下來,還有新的鮮血在滲出。
顧鬆亭想上手按住張豬頭臉的手,可他一個做兒子的,當著外人,不好上手。
他攔不是,不攔也不是。
“許大夫,這……您看,您可有辦法?”
“顧少爺,顧夫人這,這最好不要再撓。我可以開些外敷的藥,就是我也不能保證這癢能不能止住。”
“那……”
顧鬆亭一聽,心裡沒底。隻覺得母親這癢的奇怪。而且他和妹妹也和母親很類似。他也不禁為自己擔心。一著急,他的臉也開始癢起來。
“許大夫,您看這是怎麼回事。實不相瞞,我和我妹妹的臉也是陣陣奇癢難耐。”
“第一個癢的人是不是顧夫人?”
“是。”
“這……恕我直言。您和顧小姐的癢,恐怕是因為顧夫人。而顧夫人這癢,我……我很難找出原因。”
許大夫察不出什麼原因,猜想很可能是中毒。可他不擅長解毒,不知道這是什麼毒藥。
再說下毒這種事,可大可小,誰知顧家人得罪了什麼人或什麼勢力。他一個小小的大夫,可不敢亂說。
他看不了這個癢。病人實在是癢的難受,他隻能開些止癢的藥緩解一二。
顧鬆亭不死心。
許平安雖然不是禦醫,但他的醫術卻不低。一是得了他父親許禦醫的親傳,另外就是他本人對醫術的鑽研,以及豐富的經驗。如果他都看不了,那麼這上京城裡能看得了的人,恐怕也就那幾位專門給宮裡貴人看病的頂尖醫者了。
而他如今的身份,是請不來那幾位的。
就是他父親的麵子,也要看最上麵那位高興不高興,賞臉不賞臉。
既然許大夫說可以開藥緩解,那也是好的。
顧鬆亭請許大夫也幫自己看,果然不出許大夫的猜測,和顧夫人的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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