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洪都市的國道上,好幾輛皮卡車正在慢慢悠悠的朝洪都市駛去。
每一輛皮卡車的後麵都裝了兩三頭鐮刀羊。
“哈哈,張飛,叫你少在女人身上用點力,多好好練練槍法,你不聽吧。”
“現在掛彩了吧?”
“如果不是濤哥,你就死在外麵了。”
張雷一邊開車一邊笑話身邊的張飛。
“滾!”
“你好意思說說我,你不也差不多。”
張飛撇撇嘴,在他的胸口有一道猙獰而恐怖的傷口,從右上一直拉到左下,這傷口稍微再深一點,他整個人都要被開膛破肚了。
“嘶!”
似乎是說話太用力了,拉扯到了傷口,張飛疼的嘶叫起來。
“張飛!”
“雷子說得對,色是刮骨刀,你要適當的控製下。”
“我看你這些天啊,太過了,練武的時候手腳都沒力。”
張濤看著張飛說道。
“濤哥,咱這不是鹹魚翻身,一時還沒辦法控製自己,而且我發現我練武之後,那方麵的欲望就特彆的強烈。”
“再加上這世道,女人賤如紙,所以一時就控製不住。”
張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
“我的意思是現在是武者的時代,要抓住時機勤修苦練,自身擁有強大的實力才是真的。”
“隻要足夠強大了,以後好女人多的是。”
“而且女人這種生物最是消磨英雄氣。”
張濤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我聽濤哥的,一定儘量的控製自己。”
張飛趕緊認真的說道。
“我是隨你自己,一旦錯過了這個大好的時機,以後有你自己後悔的時候。”
張濤淡淡的笑道。
他們隻是自己的發小夥伴,又不是自己的兒子,自己教他們練武,他們不願意珍惜就算了,自己不會強求,也不會多說太多。
武道修行全靠自己,逼著練武是沒有什麼用的。
隻有當自己體會過被強大的武者打的半死時的那種無力感,體會過麵對強大妖獸時內心的那種恐懼時,才會真正的渴望更強大的力量、更強大的實力。
“濤哥,我跟你說,前幾天我去隔壁王家村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秦婷。”
“她這個臭女人,當初濤哥你對她那麼好,她卻是裝著一副白天鵝的樣子,看不起我們這些農村人。”
“結果呢,現在都在那裡賣肉了。”
張飛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趕緊和張濤說道。
“是嘛。”
張濤頓時就笑了。
想想上一輩子自己付出一切的為了她母子三人,讓她們衣食無憂,小日子過的彆提有多舒服。
這一世,自己不舔了,不當沸羊羊了。
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現在也去賣肉了。
想想都覺得好笑。
“可不是嘛!”
“我看的清清楚楚,她人長的不錯,身材又好,生意好得很呢。”
張飛眉飛色舞的開始跟張濤滔滔不絕的講起這個事情來。
“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