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這話一出。
焚溪柔頓時目瞪口呆,驚得差點大腦短路。
李牧超凡六段,剛才打劫人皇境強者,就已經夠離譜,夠讓世人震驚的了。
沒想到這會兒,李牧還敢命人皇境的強者下跪磕頭!
驚天之舉簡直是一個接一個,嚇死人不償命!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這‘成就’若是達成,可以吹一輩子了。
“小子!你竟敢得寸進尺!”
夜天候怒不可恕,險些肺都氣炸,“不要以為,手握魔靈撲克王炸,便能隨意拿捏本候!若是本候拚力抵擋,你也殺不死本候!”
“拿捏不了你嗎?那你在害怕什麼?剛才為何那麼慫的交出儲物戒指?”
“本候隻是,不想被你魔靈撲克王炸打傷罷了!若是受傷後遭遇你們人族強者,本候會有性命之憂!”
“意思是,在我魔靈撲克王炸麵前,你沒有性命之憂是吧?吹!使勁兒吹!”
李牧不屑冷笑,“雖然我年紀小,但也不是那麼好騙!強者級以下,遇到魔靈撲克王炸必死無疑!之前你雖然是人皇境,拿你沒轍,但在這囚籠鼎中,你隻是踏天境!”
“……”
“給我跪!如若不然,我這便催動魔靈撲克王炸,就地轟殺你!”
“存心要折辱本候是吧?”
“答對了!正如你剛才,要把老子當猴耍一樣!”
“睚眥必報的小兒!”
“彼此彼此!就彆在這裡以五十步笑百步!”
“……”
夜天候沒轍。
隻能強忍那無儘屈辱,緩緩跪了下去。
一代強者。
為了求一線生機,如同卑微螻蟻。
“磕頭!”
“……”
夜天候咬牙切齒,依言照做。
李牧則看得狂笑不止“你應該慶幸,這裡是我囚籠鼎空間,沒有更多外人瞧見!若是公開場合,就你這舉動,要被同族唾棄而死!”
夜天候緩緩起身,一臉悲憤“儲物用具你拿了,跪也跪了,頭也磕了,一切都按你所說的做了!現在可以,撤了這該死的囚籠鼎空間了吧?”
“急啥呀?”
李牧玩味一笑,“我人族這傳送陣,為何沒有傳送師?還有鎮守的人族強者,哪裡去了?是不是你將他們殺了?”
“倒沒這本事!”
夜天候冷笑,“這不是你人族的事情麼?找你們人族的問去!本候並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你……不知道?”
李牧訝然,心中忽然生出了幾許不妙。
原本李牧以為,這是夜天候搗的鬼呢。
沒想到竟然不是!
這豈不是說,荒古幻境這邊的傳送師,以及負責鎮守傳送陣的強者,其實和皇族蛇鼠一窩?
就算他們不知皇族與金刀新主之間的糾葛,那也要聽皇族的安排,所以能被皇族下令遣開。
雖說皇族可能並不知道,金刀新主就是李牧。
但皇族一定知道,異族在整個荒古幻境圍堵與搜捕金刀新主的事情。
於是,皇族特地把荒古幻境的傳送師,乃至鎮守強者,全部差遣走。
這不就,阻斷了金刀新主使用傳送陣回城的可能?
既然回不了城,那金刀新主也隻能,麵對異族強者的搜捕與追殺。
所以,除了皇族耍陰招的可能性之外。
李牧實在想不出,還有彆的什麼原因,可以導致人族的傳送陣沒有傳送師和鎮守強者。
要知道。
在戰場不屬於己方城池的危險地帶,建一座傳送陣,那代價是很大的。
作用也十分重要。
所以每一座傳送陣,都很珍貴,都會有強者鎮守與庇護。
像剛才那情況,沒有傳送師,沒有鎮守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