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模板,江河一陣彩虹屁輸出,什麼有太子這樣的國之儲君是雲國之運,有蔣大人這樣的國之棟梁是國之幸。
反正說幾句好話又不要錢,古人大多是謙虛的,哪見過這樣露骨地拍馬屁,沒一會就暈乎乎的出了禦書房。
出了禦書房,熱浪一吹,兩人清醒過來,對視一眼,皆是尷尬的笑了笑。
張景之為了掩飾自己尷尬神色,開口道“江河,孤聽說你去百司衛罵了他們?”
江河吃驚道“殿下怎麼知道了?”
他以為這事沒人會去說,有苦都憋著,他哪知道這世上能有多少事能瞞過皇家啊,更不用說他這種明目張膽的行徑。
張景之笑著道“百司衛那是個泥潭,朝堂共識,罵也就罵了,以後你還是少摻和為好。”
張景之說這些話是為了江河好,沒見曹闖都陷在裡麵無法脫身,雖說他的才能遠不及他的父親曹汾,但是也在軍中多年,陛下當初是想利用曹家軍中勢力好好整頓一下百司衛,顯然是不行的,曹闖太畏手畏腳了。
不過江河不同意張景之的話,正色道“殿下,每個人生下來都有自己的獨特作用,在我看來,百司衛的人隻是還沒找到自己的目標,他們其實並不比彆人差在哪裡。”
張景之沒想到一個罵了百司衛的人還能為百司衛說話,不過他沒有反駁,隻是臉上的神色顯然是未將江河的話放在心上。
張景之的神色江河自然是收入眼中,江河明白百司衛的人在他們的心中是判了死刑的人,無藥可救的人,想想原主,原來也是這樣的人。
想到這裡,江河心中為這些人感到不平,除去那些真正混吃等死之人,有誰能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他們沒有能力改變這一切。
江河站住腳步,張景之則是一臉疑問的轉過身看著江河。
江河笑眯眯地說道“不如我們來個賭如何?”
張景之更是疑惑道“打什麼賭?”
“就賭百司衛,看我能不能把百司衛裡的人變成真正的士兵。”
張景之先是一愣,隨後開口大笑,他覺得江河在說一個笑話,一個不怎麼好笑的笑話。
蔣明德心中疑惑不已,不知道江河哪來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江河的臉上並無玩笑之色,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張景之。
張景之的笑聲越來越小,眼前的江河讓他看不透,他不知道江河為什麼這樣說,正如江河所說的那樣,那些人都是蛀蟲而已,如果不是他們祖輩,父輩的努力,他們有什麼資格趴在國家身上吸血?朝廷哪會這樣容忍他們。
張景之神色嚴肅地問道“你是認真的?”
江河麵色平靜道“當然。”
“多久?你不會告訴孤十幾年以後吧?”
“當然不會,三個月。”
“三個月教那些人一些花架子擺出來給孤看?”張景之露出玩味的笑容。
看到太子的神情,江河心中為百司衛的人感到悲哀,他能感受到太子作為一個皇朝的儲君對那些人有多少厭惡,他甚至能想到太子登基後會對百司衛做些什麼,皇帝也許是念及舊情還想拯救一下,隨著朝代的更迭,又會有多少君王能忍受他們。
江河輕搖頭,能不能成功他也不知道,從那天的情況來看,那些人還有羞恥心,有羞恥心就說明還有得救,凡事總得試一下。
“殿下東宮有護衛吧?三月後同等人數校場對壘如何?”
張景之和蔣明德的臉上寫滿震驚,張景之慢慢收斂了笑容,開始慎重的思考起來。
但是他想破頭也想不出江河的底氣到底是來自哪裡。
三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仿佛感受不到熱辣的陽光。
江河並沒有給張景之太多的思考時間,“以百司衛二百多人對東宮的二百多侍衛,殿下不會不敢吧?”江河刺激著張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