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微微歎了口氣,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從杜波的口中得到結果,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江河的神色杜波收入眼中,想起上頭的交代,呷口茶,慢悠悠地說道“京都周邊沒有,下官倒是聽聞南湖府附近經常鬨出匪患。”
江河先是一喜,接著麵露疑惑之色,不解地問道“杜大人說的這南湖府?”
杜波嗬嗬一笑道“江總旗莫見怪,下官也隻是這一說,南湖府離京都千裡之遙,確實遠了些。”
江河卻管不了那麼多,千裡,也就是差不多五百多公裡嘛,騎馬一天趕個一百多公裡不是輕輕鬆鬆嘛。
想到這,江河正色道“杜大人若是了解的話,不妨透露一二。”
杜波卻麵露難色,不願意繼續說下去,隻是一個勁地讓江河二人喝茶。
江河不知道杜波為什麼話說了一半便遮遮掩掩,麵色不悅地開口道“杜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要麼話就不說,說了就隻說一半,這是看不起我與殿下二人嗎?”
杜波忙起身大呼沒有的事。
江河擺擺手,示意杜波坐著說話。
見狀,杜波猶豫了一會,才緩緩開口說道“江總旗,殿下,並非下官不願意多說,隻是南湖府的事,由下官的口中說出,這不讓彆人說下官背後議論同僚嘛,這傳出去,讓下官以後如何麵對同僚啊。”
“這樣啊”江河心中並不相信杜波的說辭,如果真如他所說那樣,那麼他應該提都不會提這件事。
“杜大人放心好了,此事出自你口,入了我耳,不會再有彆人知道。”
杜波見江河都這樣說了,無奈歎了口氣,小聲地講了南湖府這幫子匪患的事。
原來這幫子匪患在前朝時期便已經存在了,那時候他們還不時的下山劫掠商賈,前朝朝堂混亂,加上這些人隻是劫掠些錢財,並未傷及他們性命,對這股匪患也未多加在意。
等到了當朝皇帝登基後,南湖府組織了一次府兵前去圍剿,他們固守山寨抵擋住了府兵的圍剿,導致府兵無功而返,隻是那次圍剿之後,這些匪患似乎收斂了些也不出去搶劫了,一直窩在水南山,南湖府見狀,也就任由他們生活在山裡了。
聽完了杜波的講述,江河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
人家都改行不做山賊了,杜波講出這件事的意義在哪呢?
既然已經改邪歸正了,那麼一輩子生活在山裡,不在出來搶掠,以現在這個朝代的思維來說,確實沒有必要再去圍剿他們了。
江河想了下,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原因,於是不解地問道“杜大人明說吧,話都說到這裡了,就沒必要再遮掩了吧?”
杜波微微一笑,冷聲道“下官有聽聞南湖府的匪患還在作案。”
江河大驚失色,這句話可不能亂說的,既然他們還出來犯案,為什麼南湖府沒有查實稟報?難道官匪勾結?
江河麵色嚴肅地說道“杜大人,既然你知曉此事為何不上奏朝廷?”
說完這句話,江河不由得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子,看來杜波也隻是聽說,並無實據,隨意猜忌,那可不是小罪。
杜波這老小子也不是好人,明顯他自己沒有辦法去查這件事,想讓江河去查一查這件事。
想到這裡,江河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向杜波說道“杜大人,好心機啊。”
杜波則是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說道“江總旗這話什麼意思?下官實在是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