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福被帶了下去,江河順手從周昌手上接過小本本。
張景川有些著急,剛想上手去搶,被江河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我看看證詞。”
人就是這樣的,尤其是男人,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
你越是不給我看,我偏要看。
我就看看,我就摸一摸,嗬嗬。
對此,張景川的侍衛表示我沒有看到。
不過這種事就是這樣,翻看了幾頁後,打個冷顫,哆嗦一下,頓時感覺索然無味。
將手中的小本本丟給一臉憤慨的張景川,感情江河看的不是他的小本本,而是在窺探他的隱私。
回歸到聖人模式的江河,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假意咳嗽了一聲。
華高義的腿跟著抖了一抖,江河被嚇了一跳,差點忘了這茬了。
於是沒好氣地說道“出來吧,還抖。”
丁栓子呲著門牙從桌後站了起來。
江河剛坐下,丁栓子鬼使神差地遞上茶盞。
呷口茶,嗯,味道不錯,有點熟悉。
“哪來的?”
丁栓子憨笑著指了指桌子,大門牙特彆的閃。
江河“”
張景川呆立了幾秒,隨後捂著嘴憋著笑。
將手中的茶盞丟在桌上,瞪了他一眼。
房間內陷入詭異的寂靜之中。
好在關朋的出現打破了這種場麵。
“都審過了,商行的人除了幾個人跟著華高義去過水南山外,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對於這種情況江河早有預料,像華高義這麼謹慎的人,要不是為了體現身份,估計他下人都不想帶去。
“縣衙的人呢?”
“也審過了,證詞基本一致,沒有什麼漏洞。”
江河看了他一眼,關朋裂開嘴笑了。
張景川看到這個笑容,還以為江河附身到了關朋身上,這個笑容太像了。
江河在百司衛有鬼點子時就是這個笑容。
不過江河看到這個笑容就明白了,關朋肯定對有些人上了大記憶恢複術。
點點頭,隨後目光瞟向了兩位藝術家,他們還定在原地不動呢。
“馮大人,周鎮守,把這些山賊還有徐永福丟給你們看押不會出問題吧?”
得到指令的藝術家,猛地點頭。
“放心,這次出了問題,馮某絕對提頭來見。”
周昌表示我也一樣。
江河緩緩起身,這次能完全相信他們二人。
他們會把這些人犯照顧得明明白白的,如果有一個出了問題,那他們可就如同同黨了。
畢竟已經保證了兩次,第一次死了一個重要的人證,第二次無論誰死了,他們兩個都逃脫不了乾係。
馮元忠還好,軍伍中武將還是比較團結的,出了事情都會相互幫襯一把。
周昌可能就比較慘了,太監這個職業無論在哪個朝代都是高危職業,內卷得很。
出了事情,相互踩上兩腳都屬於是有交情的,下手隻是表示意思一下。
那些相互看不對眼的,拿石頭砸都屬於輕的。
走出商行,江河帶著人跟在馮元忠身後走向了守備營區,那些孩子和女人暫時都安排在那裡。
孩子們已經吃了東西睡下了,那些女人守在床邊,等著江河。
江河將她們喊到外麵,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