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子酒而已,私下裡,江河可以送給文弘義多少都可以,隻是這時候,卻不行。
大家都看著呢,我送給你了,那其他人送不送呢?
必然要送啊,要不然豈不是把人得罪光了。
可今天主要的目的不是送酒啊,是賣酒啊。
江河要讓這酒不光在民間打出名頭來,也要讓朝中百官知道這個酒啊。
要不然,他們那麼多的銀子留著乾嘛?得消費啊。
花出去的錢才叫錢,在家裡埋著的藏著的,那叫銀子,不叫錢。
待眾人體會到這藥酒的好處後,想買,可以啊。
拿銀票來買吧,江河這叫什麼?
培養消費習慣。
隻會往府裡撈錢不行,子子輩輩,一代人傳給一代人的思想就是撈錢,那可不行。
到了這一代,需要做出改變了。
文弘義眉頭挑了挑道“銀票的事這兩天你似乎沒怎麼上心呢?”
江河笑道“嘿嘿,明天百司衛那裡正式開始兌換,諸位大人到時莫忘了朝堂上約定。”
眾人嘴角一抽,恨不得把他那馬車都給他掀翻了去。
“如此,讓人送兩壇子到府上去,銀票明日奉上。”文弘義淡定的說道。
“好咧。”江河喜滋滋地應道。
文弘義背後的人俱都驚呆了。
還真買啊,兩壇子酒就是兩百兩啊。
這酒他們不少人是喝過的,味道自然沒得說,就是少了些。
現在江河拿出來賣,竟然一百兩一壇子,想想自己那時牛飲似的喝了下去,雖然是江河送的,可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這哪是喝酒啊,這是吃銀子啊。
曹汾感覺心口有些悶,他對這個酒可是情有獨鐘啊。
當初江河出了京都,自己是日思夜盼地希望他早點回來,就是想再次喝上這酒。
可如今,像自己那般喝法,似乎這個家會被喝垮去。
當然了,自己如果舍下這張老臉,不花錢也是可以的。
可真的這般做法,自己這個國公也不用傳承下去了。
丟不起這個人呐。
這時,遠處午門的那幫人也圍了上來。
江河見狀,興奮地說道“諸位大人,這個酒是要貴一些的,為什麼呢?且聽我慢慢道來。”
“這個酒裡可是用了江家的獨門秘方,喝了這個酒,小子不敢保證完全的金槍不倒,金槍不倒各位大人明白嗎?”
說著,江河眼眸中閃爍著男人都懂的神色。
人群中,有人的臉色很快不自然了起來。
不過,大家不要想歪了。
這個時代的人自詡風流,可那是年輕的時代,誰還沒有點風流事跡。
似他們這般官員,已經過了談論這些東西的時候,更不用提是在這種大眾的場合下。
當然了,也不是說他們失去了興趣,正因為功成身就了,如若家中沒有類似崔朗那種悍妻的存在,府中的小妾自然也是娶了幾房。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朝中事物的繁忙,自然也有很多人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情發生。
江河針對的便是這種情形。
“各位大人,小子再次賣這個酒是有初衷的。”江河又開始了他的表演。
“這個酒壯陽隻是它其中的一小點作用而已,各位大人為朝廷諸多事宜東奔西跑,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小子看了心中心痛不已。
所以,小子才翻出江家壓箱底的秘方,製造了這款藥酒,它可以強身健體、活血化瘀、鎮驚安神、壯其筋骨,強其腰腎。
在場的諸位,可能在陰雨天時,關節還會有些疼痛,每日小酌一杯,同樣可以緩解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