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情況。”
“我們的戰士死亡三人,受傷六人,平民傷亡至少十人以上。”
“這裡是怎麼回事?”其中一人指了指那被釘死在青銅床上的怪物的胸前,明顯的看到凹陷下去一塊。
“廚子?”
“不是我,我是用刀的。”
“老關?”
“也不是我。”
“那是怎麼回事?”
“他一身骨頭硬的和鋼鐵一樣,我這刀都切不開,什麼東西能夠造成這樣的傷害?”
一個叼著煙的的中年男子來到了跟前,伸開手在那處凹陷的地方比劃了一下。
“是掌。”
“掌,用掌能打成了這個樣子,西來還有這樣的人?”
“把您們最後遭遇他的情況仔細的說說一遍,不能有任何的遺漏。”叼著煙卷的男子道。
十分鐘,兩個人彙報完畢,很仔細,一些細節都沒有漏下。
“廚子,你看到他的時候,他是倒在地上的?”
“對,仰麵。”
中年男子叼著煙盯著那具屍體,沉默了好一會,然後拿出了手機。
“我懷疑西來還有修行者,曾在最後的圍捕地點和骨屍相遇,全力調查,注意,這個人可能想當危險,發現可疑人物不要驚動他。”掛了電話之後,將口裡的煙卷掐滅,房間了自己的口袋裡。
“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眾人散去,諾大的房間裡隻剩下了他一個人。他伸手,然後猛的拍在在這具骨屍之上哢嚓一下子,他的胸前發出了脆響,陷下去一塊,他仔細的看了看,比了比。
“西來,還有這等人物?!”
下過了雨之後,空氣似乎清晰了很多,第二天清晨,天空很藍,河旁的樹木也很綠。
“牧哥,這幾天西來好像不怎麼太平啊?”
“嗯,就最近這幾天,西來至少死了十個人,但是沒有任何的報道。”牧乘舟道,以他的實力和人脈自然會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什麼原因?”
“具體的原因不清楚,知情人很少而且被下來封口令。”
“悍匪?”
“不會,如果是悍匪的話,通緝令早貼滿大街小巷了,而且沒有必要封的這麼嚴實。”牧乘舟道。
難道是昨天晚上的那個怪物?王顯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張半人半骷髏的臉。
“這一年肯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被上麵封死了。”
他是重來一回,知道將來的大勢和大事,先知先覺是不假,卻並不是全知全覺。
“西城的風雨回來的比上次更早一些嗎?”
早晨,王顯是步行去學校的,路過昨天晚上出事的地方的時候,特意的朝裡麵看了一眼。
路旁還停著警車,車裡坐著警察昏昏欲睡,旁邊拉著封條,不遠處的樹林裡了可以看到一片的樹木被切斷了,斷口處平齊,應該是利刃所致。
“被殺死了?”他很想進去看看,瞅了瞅那警車之上的警察,然後轉身朝學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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