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去過。”周重一愣之後回答道。
“好,小心了。”這個男子吸了口氣。
嗯?周重神情微變。
蹬,那人再次衝來,速度卻比剛才快了數倍,拳出生風。
周重伸手格擋,手臂上傳來巨大的力量,身體一沉,力量有雙腿傳到了地下,對方速度很快,他防多攻少,對方攻擊卻如疾風掠地一般,速度極快,攻勢極猛,驟然間,周重突然一拳,速度極快,砰的一下子,那人倒飛了出去,倒地之後立即站起,捂著肚子。
“有勁道,有氣力,卻無合適的法門,可惜了。”周重道。
“有意思。”那被打倒在地的人不怒反喜。
“周館長有沒有興趣換個工作啊?”
“嗯,什麼意思?”周重聽後微微一愣。
“我們聊聊?”寸頭男子微微一笑。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他們離開了周氏武館。
“是他嗎?”
“不太像,剛才他應該沒說假話,但是他似乎有那個實力,他身上是實打實的功夫,按武道的劃分,應該是觸摸到了暗勁,而且身體的確是經過靈氣淬煉了。”寸頭男子道。
“去下一個地方看看?”
“行。”
上午,課間,教室外。
王顯站在走廊的窗前望著下麵的櫻花,突然看到了一個靚麗的的身影站在連廊之上,正在望著遠處發呆,眼角依稀還有淚水。
許心如,她在哭?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許心如望著遠方,腦子很亂。
七天前,她的父親被警察帶走了,罪名是挪用公款,正在接受審查,她聽後一下子慌了,在她的印象之中,父親是一個穩重實誠的人,不可能做出那種違法亂紀的事情來,她母親四處找人,但是沒有人願意幫忙,她很著急,昨天去找了一個可能幫她的人。
許仲謀,那個還躺在病床上的同學。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做我的女人。”
這是許仲謀當時說的話,他的眼神是陰鷙的,充滿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那一刻,她驚呆了,然後慌慌張張的離開了病房。
她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那樣的要求,是她太天真了,非親非故,除了這張臉,這幅皮囊,她還有什麼值得對方出那麼大力氣幫忙的。
“原來她是這樣一個人!”那一刻,她也認清了那個曾經溫和如陽光一般的少年,溫文爾雅的皮囊之下是一顆人渣不如的心。
“看什麼呢?”何茂盛來到王顯身旁,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哎,你把人家怎麼了,我這幾天看她魂不守舍的。”何茂盛道。
“什麼叫我把她怎麼了?”
“你摸了人家,就要對人家負責的,現在許大少不在,你正好可以趁虛而入啊!”何茂盛眉毛挑了挑,一副“你懂我的意思”的樣子。
“老何,你這小小年紀的,思想有些亂啊!”
“不是,這麼好的一個姑娘你就忍心讓許仲謀那麼個人渣給拱了?”
“說不定人家是真愛的?”王顯道。
“真愛,我呸!”何茂盛吐了口唾沫,“他禍害了多少人,光我知道的就不下三個,都懷孕了,你知道嗎,他在還有想好的,據說還是三十多歲的已婚女子。”
“是嗎,他口味這麼重啊!?”
王顯聽後轉頭望了望站在連廊上的那個女孩,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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