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歎了口氣。
自己的這個徒弟,聰慧、老成、八麵玲瓏,好處很多,就是太過精明了!
“長青。”
“師父。”
“你以誠待人,人家才會真心對你啊!”
“是,我記下了。”牧長青聽後急忙道。
“送我回去吧。”
“是,師父。”
牧長青連夜將雲鬆道長送回了岱山。
清晨,太陽照常升起,西河在靜靜的流淌。
河邊,站著一個人。
王顯靜靜的看著河水,已經有一會了。
有人。
人未到,他便已經感知到了,不是聽見,是感知。
“您怎麼在這裡啊?”一身運動服的牧乘舟近到跟前輕聲道。
“看看,這西河的水,有些意境。”王顯這隻身前這南到北流淌的西河道。
牧乘舟聽後隻是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話,他實在是看不出來這西河有什麼意境可言,天天看,沒什麼稀奇的。
兩個人沿著西河跑了一段,王顯便回家,吃過飯知乎,繼續去學校上學。
一天下來,他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那本《單公山水》之上,而且意外的發現,即使有老師經過,也不怎麼管他,反倒是把他的同桌何茂盛嚇得不輕。
“我說老王啊,你能不能收斂點?!”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鐘粟,這本書,寫的妙啊!”王顯拍著古書道。
“是嗎,我看看。”何茂盛接過書本,結果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懂。
“我靠,這特麼的是什麼玩意啊?!”何茂盛翻了幾頁之後立即還給他,他是一個字都看不懂。
“這些都是古文,語文都寫不好的渣渣肯定是看不懂的。”王顯道。
“你……”
學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靜,少了最大的那個刺頭,是真的風平浪靜了很多,而且現在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沒有人找王顯的麻煩,前者是不敢,後者是都接到了招呼。
晚上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特彆部門,試行?”
“是,今天剛剛得到的消息。”
對方說西來今天成立了一個特殊的部門,就叫做特彆事務科,聽上去沒什麼特彆的,但是權利不小,受上麵的直屬領導,臨時就從西來抽掉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擔任副科長,巧了,這位副科長王顯認識,就是何茂盛的小舅子,張仁成,而這位張科長的級彆一下子躍升了數級,和當地的警察局長同級彆,成為屈指可數的實權人物。
想必他自己聽到這個任命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吧?王顯心道。
“成立了嗎?”
“留意一下,科長是誰?”
“好的,應該不是本市的人,而是從上麵派下來的。”牧乘舟道。
此時,距離西來數百公裡的陽城,某處彆墅之中。
一壺香茶,兩人對坐,一人是牧長青,另外一個人是一個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牛仔褲、夾克,穿著休閒,濃眉,菱角分明,臉上一道疤痕,從左耳處一直到了脖頸,如同一道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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