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進去嗎?”男子道。
“我覺得他們肯定可能去我們昨天夜裡看到的那個地方去,而且是帶著那些孩子去。”
“如果我們去晚了呢?”男子還是擔心那些個孩子。
“為保險起見,我去看看。”王顯道。“你在這裡等著。”
“好。”
他們兩個人昨天晚上在山中發現那處怪異的地方,而後王顯給牧長青打了一個電話,接著他們又折了回來,守在村子外很近的山上,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祠堂的院落,沒有再進去。
那個用雙劍的男子叫米有田,本身就是關中人士,退伍的老兵,一身本事是在部隊裡學的。他的身體產生了變異,他沒說,王顯也沒細問。
王顯下了山,來到了祠堂的後麵,上牆、悄無聲息。
祠堂大屋後的小院裡,樹木、古井、山石,還是那個樣子,靜悄悄的。
嗷,突然一怪叫,從不遠處的一戶人家傳來,王顯身形一閃,去了那戶人家,鮮血咕嘟嘟往外冒,一頭肥豬倒在地上,是有人在殺豬,大清早的殺豬。
上午,太陽沒出來,泥濘的山村裡有人出來走動。
幾個人,有男有女,都是四五十歲年紀,臉色蠟黃,雙眼沒多少精神,人都是無精打采的。
咩,羊叫的聲音,牟,牛。
清晨,整個山村似乎一下子熱鬨了起來,殺了一頭豬,一隻羊,一頭牛。
九點多鐘的功夫,收拾好的豬牛羊被抬到了祠堂外麵,幫著紅色的絲綢,祠堂外麵聚集了不少的人,身體瘦削的村長帶領著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給祠堂裡供奉的先祖牌位上香、拜祭,然後找人擔著牲口上了後山,除了那三頭牲口之外,還有幾個盒子,幫著紅綢的木盒子。
“小孩就在那九個木盒子裡。”躲在祠堂外的王顯看到了他們將昏迷的孩子帶出地洞,放進了木盒那一幕。
“他們沒事吧?”米有田擔憂道。
“沒事,都還有氣息,隻是暫時的昏迷,那些木盒我都看過了,帶著透氣孔,他們在裡麵不會悶壞。”
“他們這是要乾什麼啊?祭祀?”
“應該是,我們跟上去看看。”
兩個人遠遠的跟著。
於此同時,兩輛汽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飛馳。
“昨天晚上半夜就起來,急匆匆往這趕,休息不好會長痘痘的。”
最前麵那輛車上的後排坐著一個描著眉、化著淡妝,塗著口紅的人,細看之下,他似乎還有喉結,居然是個男的。
“副隊,有那麼嚴重嗎,一下子出動七個人!”
“老大讓我們小心點,按照一級事件處理,他也在趕來的路上。”
“他怎麼來啊?”
“坐飛機嘍。”
“那我們為什麼不坐飛機啊?”
“省油嘍,再說,我臉也沒那麼大啊!”
“副隊,我煙癮上來了,抽根煙。”
“不行,一車的煙油味,要抽出去抽。”
男子聽後打開車窗,一隻手抓在車頂上,一用力,一下子飄到了車頂上,然後就躺在車頂上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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