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直不見顧肆年回家,蘇念念裹緊棉衣,拿著手電筒朝隊裡走。
半路上,顧肆年看到蘇念念身影和身邊劉福堂打了聲招呼,快步跑向蘇念念。
“媳婦!”
蘇念念疑惑看著顧肆年臉上燦爛的笑容,“你撿錢了,這麼開心?”
顧肆年環住蘇念念的腰,將人打橫抱起“我開心我媳婦接我下班。”
顧肆年故意說的很大聲,似是為了故意讓身後幾人聽到似的。
蘇念念見狀,一把捂住他的嘴,“大晚上你那麼大聲乾什麼。”
被顧肆年一路抱回家,蘇念念趁著顧肆年去洗手的空隙,將空間之前在國營飯店打包的菜放在桌子上。
吃過飯,顧肆年收拾完飯盒,抱起蘇念念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幫她整理淩亂頭發時,湊近將人吻住。
第二天一早,蘇念念被門外聲音吵醒。
帶著起床氣洗漱好,換好衣服,就聽門外吵架的聲音越吵越凶。
蘇念念拉開門,就見錢娟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站在各自家門口,指著對方大罵。
蘇念念家在錢娟家隔壁的隔壁,而和錢娟對罵的這位,正巧在蘇念念家另一邊隔壁。
兩人因著蘇念念拉開門的響動,有一瞬停頓,剛要開口,就見蘇念念手裡拿著瓜子,從門口拉個凳子坐下。
見兩人停住,蘇念念眯著眼看向兩人“兩位繼續,不用在意我,畢竟你們大早上吵那麼凶,也沒在意周圍鄰居是否舟車勞累,需要補覺。”
“嫂子,這事不怪我,我早上出門丟垃圾路過他家門口時,沒顧好筐裡垃圾掉在隔壁那棟沒人住的院子旁了,我本打算把筐裡垃圾倒掉在回來收拾,結果被她看到就被她指著鼻子罵。”
女人越說越委屈,若不是見識過她剛剛吵架的樣子,蘇念念都要以為剛剛是她沒睡醒產生的幻覺。
聽完女人講述,蘇念念扭頭看向錢娟“你對她說的有什麼要補充的麼?”
錢娟避開蘇念念的眼神,思索如何推卸責任。
段芳見狀,上前推了她一把“她都將人家筐踢壞了,有什麼好補充的。”
“既如此,賠人家筐或者直接賠人家錢,二選一。”
聽到賠錢,錢娟立刻炸毛“明明是她故意將垃圾丟我家門口的,我憑什麼賠。”
蘇念念揉了揉太陽穴,皺眉不耐煩看向錢娟“憑你弄壞人家筐,又特彆沒素質的對人家破口大罵,還將垃圾掀翻。”
錢娟被蘇念念的眼神嚇到。
即便腿肚子微微顫抖,但依舊硬著頭皮不肯鬆口“我就不賠,你能拿我怎麼。。”樣字還沒說出口,錢娟就見蘇念念手裡多了一枚泛著冷意的繡花針。
“我賠,”
聽到自己想要的,蘇念念將繡花針收起。
一旁不明所以的人,湊在一起小聲嘀咕“錢娟這次怎麼慫了?”
“誰知道。”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段芳抿唇隱去笑意,彆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
錢娟有個親戚在研究所做飯,蘇念念用一根針放倒一個大漢的事情,對方肯定和她說了,不然也不會看到蘇念念手裡繡花針,直接認慫。
另一邊,錢娟本想直接將錢丟給對方,見蘇念念沒有要離開的架勢,隻能耐著性子將錢遞到對方手裡。
女人接過錢,回家找工具,將周圍地上垃圾收拾乾淨。
“嫂子,我是石健家的,我叫劉秀娟以後有什麼用的到的地方,隻管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