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顧寶珠仿若失去靈魂的布娃娃,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
護工聽說了顧寶珠的遭遇,一臉心疼望著她。
“閨女,人這一生總會遇到各種波折,但咱不能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女人沒敢提流產的事,生怕刺激到看著不太對勁的顧寶珠。
薑源趕到時,正見護工端著雞湯試圖勸她家寶貝女兒。
女人看到薑源急忙把碗放在床頭櫃上,將她拉到一旁“我覺得她的反應不太對,建議你讓醫生在幫她檢查檢查。”
感受到對方的關心,薑源點頭“我先和她說說話,等會在去找醫生。”
女人聞言不再多說,將空間留給母女倆。
薑源一臉心疼坐在顧寶珠病床邊,握著她冰涼的手“閨女啊,媽媽一早不在你身邊是去警察局報警去了。"
“現在梁滿倉和那個小賤人都在警察局裡關著呢,隻要我不開具諒解書,他們就隻能在裡麵待著,你說是讓他們在裡麵待一輩子好呢,還是讓他們出來以後,相互折磨好呢?”
顧寶珠聽到梁滿倉的名字時,手不由收緊,原本空洞的眼神盛滿恨意“媽,他們殺了我的孩子,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薑源看著顧寶珠的眼睛點頭,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兩天後,薑源拿到周昌順給的補償,去警察局簽諒解書,同時拉著梁滿倉去醫院接顧寶珠回家屬院。
而從醫院回來之後,薑源經常在梁滿倉耳邊念叨,‘寶珠剛流產,她小月子如果坐不好,會落下病根的,你也不想她一生病,就想起你將她推倒失去第一個孩子吧’
原本意氣風發的梁滿倉,短短半個月被折磨的消瘦一大圈。
反倒是顧寶珠,麵色紅潤,看不出半點病態。
而事件的另一位當事人周明媚,被周昌順直接從家屬院趕了出去,利用人脈將她工作調回老家,試圖徹底切斷她和梁滿倉之間的聯係。
另一邊,日夜顛倒,揚言半個月賺回十個億的蘇念念,聽完顧肆年對整件事情的講述,問出她最好奇的點“梁滿倉為什麼寄錢給周明媚啊,她不會真的給梁滿倉生過孩子吧?”
顧肆年輕輕在蘇念念腦門上敲了一下,“梁滿倉當初離開家買火車票和吃飯的錢,是周明媚的彩禮和嫁妝。”
“她和她前夫之所以離婚也是因為這個,梁滿倉對她應該更多的是愧疚和感激,若當初沒有周明媚的那些錢,他可能不會來當兵,更不可能達到現在的地位。”
蘇念念眉頭緊皺“我覺得周應該喜歡過梁,不然她不可能把那麼多錢給他。”
顧肆年伸手撫平蘇念念緊皺的眉頭“她若真喜歡梁,為什麼要和彆人結婚?”
“或許她最喜歡的從始至終隻有她自己,當初跟那個人結婚也是因為對方的家世,不然以她的能力是無法被安排進醫院的。”
蘇念念眼底閃過詫異,她倒是小瞧了周明媚的野心。
顧肆年看了眼蘇念念跟前的屏幕,握著蘇念念的手指輕輕把玩“媳婦,花出去的錢,從美麗國賺回來了麼?”
蘇念念點頭,眼底滿是得意“當然賺回來了,在等十分鐘,我把最後一支拋掉。”
顧肆年怕蘇念念熬壞身體,聽她這麼說,嘴角不自覺揚起笑容。
二十分鐘後,蘇念念處理完手裡事情,撥通蘇叁電話“哥,我記的你手裡有不少股票,給你五分鐘處理,不管賠,還是賺記得全部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