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也不是這個地方說給她聽的。
楊思思警覺不對,從包裡掏了一把特製辣椒麵,朝前一揮就撒丫子跑路。
來帶人的三人經驗豐富,一直注意著她的細微動作,第一時間就偏頭躲了過去。
“她的反應不同於常人,正式拘捕,行動!”三人對了個眼神,便分頭行動。
等楊思思被摁住帶回去的時候,跳的比那年豬還難按,“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無故拘禁人民群眾都是犯法的。”
一直到被烤在椅子上頭的時候,楊思思還是一臉懵逼,雖然反應過來,幾人不是拍花子的,可是也更懵了。
“放開我,我一沒犯法,二沒害人,憑什麼這樣對我?”她是想給錢麗下藥來著,可也隻是才想了想而已,難道連思想上的傷害都要管嗎?
阿大把記錄本摔到桌子上,“彆喊這些有的沒的了,交代清楚你的事情,先說從哪兒來的?”
楊思思一臉震驚,這連她才重生回來都知道了?
那一臉的驚慌失措,一看就是有事兒,隻可惜偽裝功夫還不到家。審訊的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微微點頭,得深挖!
楊思思具體的交代,不是邱大河現在該操心的,他正在煩惱他的親親親娘。
自打他到家的第二天,他娘就開始把他的人生大事掛在嘴上,嘴上說的是征求他的意見。
他發表了一下自己暫時還不急的意見後,他娘就翻臉了。
唱念做打輪番的上,前一秒還掐著腰罵他這叫不孝,後一秒就袖子掩麵,迎風流淚。
大吵大鬨他還不怕,就怕她小聲啜泣,一吸溜一吸溜的,彆提叫他多難受了。
可叫他隨便抓瞎娶一個,他也是實在辦不到。
李青梅把燒火棍一摔,“咋就辦不到了?彆人都能行,咋到你就不行了?那好,你自己心裡有人我也樂意,哪怕是個寡婦我也叫你娶,你說。”
“說啥?”邱大河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說寡婦的事兒。”李青梅還“哼”了一聲,老傳統了,她家的,哪個不得對上個寡婦了?看樣子老二也沒跑了。
“哪來的寡婦,沒有的事兒。”邱大河都快被他娘這番無厘頭鬨笑了。
“哼,既然沒有,那找誰不一樣呢,聽娘的,娘給你十裡八鄉的好好尋摸,瞧不上鄉裡的,知青也行,咱家也不指著她來下地掙工分,隻要你能看上,不管是你爹還是我,都答應”
邱大河還是不願意鬆口。
李青梅重新嚎上了,一開始是壓抑著小聲的哭訴,到後來乾脆嚷嚷開了,“你也想想我和你爹,我倆一直覺著虧欠了你,叫你小小歲數去乾了這營生,三天兩頭的出任務,動不動的一年半載都沒個音信。
你一沒信兒時間長了,我就做那不好的夢,多少次悔的我恨不能去把你找回來,要是那會兒再捱捱,不叫你出去,也把你供兩年,和你弟妹他們一樣,安安穩穩的上學再上個班
不管咋樣,我得叫你留個後,你哪天闖出去,回不來了,我也好有個念想,嗚嗚”
邱大河叫她哭的手足無措的,“娘,先不說我不出那些任務了,就是真有了意外,您光想著您失去了我,就沒想過彆人家的閨女和留下的孩子嗎?他們該多難啊。
還是彆弄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