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被那活閻王打的膽寒了?”
楚天風硬著頭皮道,“大乾活閻王,斷不可惹,彆的不說,昨夜這場突襲過後,大乾日後夜間但凡騷擾,我軍將士就要風聲鶴唳,不敢無視!”
“夜晚休息不好,要防著大乾奇襲,白日大乾又有諸多手段,這驚天之響,我軍首至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
“這仗,如何打?”
一聽這話,楚青鸞也沉默了。
她的心中也升起一股無力感。
活閻王,
又是這個該死的活閻王。
他僅憑一人之力,竟將她楚國十萬大軍都攔住了,偏偏楚青鸞自己還認同楚天風這番話。
士氣打沒了。
強攻也攻不下來!
昨夜突襲楚軍大營的驚天巨響之物,也不知道長安城到底有多少。
她深吸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和談本公主在思慮一番,現在還沒到撤退的時候。”
“傳令三軍,整軍備戰,先派楚狂率領一支先鋒部隊,進攻長安城!”
“先看看我軍的士氣再做決定!”
楚青鸞語氣強硬。
除非手下將士真的被打破了膽,否則她絕不甘心!
她這一番話響起,楚天風等人也說不出話。
很快。
大楚的先鋒部隊,從楚軍大營脫離,朝著長安進攻!
為首的乃是一個壯漢,肌肉發達,身子高大,一看就是猛將,他手下的將士也皆是精銳。
楚狂看向長安城所在的方向,他也有些發怵。
這段時間,先鋒部隊可都很慘,尤其是大乾的正門,據說有那活閻王坐鎮,手段頻出。
但沒辦法,軍令一下。
縱然前方有活閻王坐鎮,他也隻能強上活閻王了!
伴隨著楚軍進攻的號角,楚狂也是帶著先鋒部隊,飛速接近長安城。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長安城的一切也出現在他的眼中。
正當楚狂要下令猛攻的時候。
他忽然愣住了。
視線前方,長安城門大開。
二十來個百姓旁若無人的掃著大街,一條大黃狗優哉遊哉的趴在城門外,懶散的打著哈欠。
長安城頭,一眼看去,和以往人頭攢動,旌旗密布的樣子截然不同,竟沒有一個大乾將士!
唯有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正坐在城頭,麵前擺著一把古琴,像是要彈琴!
緊接著。
一道婉轉悠揚的古琴聲傳來,如高山流水,緩緩傳蕩開來。
楚狂瞬間愣住了。
“什麼情況?”
“長安城門大開,這幾十個百姓無視我們,專心致誌的掃著地,城頭也沒有將士,唯有一人彈著古琴?”
楚狂滿臉懵逼,大腦有片刻的宕機。
副將一臉激動,對楚狂催促道,“將軍,這還猶豫什麼,速速下令,趁此大好時機殺入長安城吧!”
但楚狂卻一臉如臨大敵。
不對勁!
十分有一百分的不對勁!
他伸出手,攔住了激動的副將。
“慢著!”
“本將嗅到了危險,很濃烈的危險!”
“世人皆說西肢發達就不長腦子,但這絕不包括我楚狂!”
“昨夜城頭旌旗密布,大乾還殺穿了我軍大營,今日為何城門大開,城頭無一名將士?”
“再看那城門內掃街的百姓,個個旁若無人!”
“這都代表著什麼?”
副將也逐漸麵帶凝重,有點慌了,“將軍,這代表著什麼?
楚狂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全身緊繃。
他掃視著眼前不同尋常的一幕,隻感覺城門處那條懶散的大黃狗都充斥著巨大的危險。
“若本將猜的不錯,此城,縱是萬人一齊殺入進去,也絕對必死無疑!”
楚狂如臨大敵,後背被冷汗浸濕,他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斷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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