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混戰一直到第二天的巳時才結束,那些鬼物幾乎全部被擊殺,隻有少數的低階鬼物逃出去。
而那築基期鬼帥也在那兩名築基期修士的手中逃脫,並沒有被擊殺,但他也被那兩名築基修士打成重傷,最後倉皇逃走。
而那幾個宗門的築基修士沒有擊殺那隻鬼帥,懊惱不已,但是他們也很無奈,那個鬼帥卻是十分的狡猾。
但他的那兩隻留下來的鬼物卻是被他們給擊殺了,但是那兩隻鬼物隻是鬼帥法器裡的鬼物,擊殺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但是四個宗門回去之後,還是發下懸賞,說明了那名築基期鬼帥已經受了重傷,有誰擊殺或者發現,然後告訴他們將會得到四個宗門任意一個宗門的獎勵,這也讓很多修士蠢蠢欲動了起來。
於是就掀起一股尋找鬼帥的熱潮,就連那些練氣期修士都加入了尋找鬼帥的隊伍之中,都想得到四個宗門的獎勵。
這次與鬼物的戰鬥以人類修士的勝利結束,但也是慘勝,畢竟凝漩期修士在他們的宗門裡也是屬於中層人物。
他們四個宗門的凝漩期修士也不是很多,所以隕落一個凝漩期修士,對於一個宗門來說損失還是挺大的。
事情過了三天後,蘇子言並不知道小鎮的情況,也不知道是人類獲勝還是鬼物獲勝。
不管如何這些對於他而言,自己也不能幫上什麼,現在自己的修為還是太低,如果人類獲勝那還好,鬼物獲勝的話,那麼自己就得跑路了。
不過他覺得鬼物的獲勝率並不是很高,畢竟四個宗門的金丹期老怪都還沒有出手,雖然他不知道鬼物那邊有沒有金丹期的鬼物,就算是有,應該也不會多過四個宗門的金丹數量。
我就算四個宗門的金丹沒有出手,那麼四個宗門的築基修士也應該會出手的,畢竟他們宗門有弟子在那裡的,如果全部隕落,那四個宗門非得心疼死不可。
他此時正在一片森林的上空禦劍向著四方城而去,三天來,他並沒有遇到什麼修士,但是他也樂得清閒。
過了一會兒,他降下飛劍,落到樹林裡,找了個休息的地方,就在那裡拿出蒲團放在地上,隨後盤膝而坐補充法力。
一個時辰後,他正專心的打坐,突然他表情一動,驀然睜開眼睛,看向一邊的叢林深處。
他感到那邊有些異樣,有一股隱晦的氣息突然出現,但是一閃又消失了,這讓心中一驚。
他想了想,最後也沒有過去看,從這一次的經曆來說,好奇心還是不要太重最好,不然真的會送命的。
他就待在原地,也沒有動,一天之後,他感到沒有什麼事,才架起飛劍向四方城而去,離開前他在上空還是向著那邊看了一眼,但搖了搖頭就專心禦劍飛走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向的那邊五六裡地的地方,此時正有一個年輕人正在打坐。
但是此時他看起來非常的虛弱,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要是四個宗門的築基修士看到的話,肯定知道眼前這人是誰。
這人正是被他們擊成重傷的那隻鬼帥,但此時他本來蒼白的臉上,現在更是變得蒼白異常,身上的氣息也是忽強忽弱的,鬼氣在他身上不停的冒出,控製不住的樣子。
其實他逃到這片森林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蘇子言了,但是因為自己身受重傷,情況本來就不是很好,法力十不存一。
恐怕現在連一個練氣五層修士都能對自己產生威脅,要不然他也不會放過蘇子言。
但是他也隻是懊惱一下而已,現在最緊要的就是先恢複法力,不然到時被四個宗門的修士發現,那麼自己想逃也逃不掉了。
蘇子言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心謹慎讓自己錯失一個機遇,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而且已經遇到過一次危險的事了,誰還敢去嘗試再去看一下,但是往往就是因為這樣,讓有些機遇讓自己錯失了。
而此時,蘇子言他隻想著儘快恢複自己的法力,不然在這修仙界裡麵什麼事都有可能會發生,所以儘早恢複法力,也能夠讓自己遇到危險是能夠有自保之力。
蘇子言一邊飛遁一邊拿出一枚靈石,開始吸收裡麵的法力,此時他也沒有吞服恢複法力的丹藥,畢竟現在還在飛遁當中,沒有辦法盤膝坐下煉化丹藥的靈力。
經過三天的趕路,蘇子言終於來到了四方城的城外,但是他並沒有直接進去。
他在城外帶上了易容麵具,變成另一個少年的樣子,收斂修為變成練氣四層的樣子,就走進了四方城裡。
街道上人山人海,他去這裡看看,那裡瞧瞧,隨後徑直的走進之前經常來的茶館裡,一邊喝茶,一邊想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