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過去了,蘇子言一直都在飛遁中,他在一個小山坳裡麵停下,身形降落到地上。
飛遁了這麼長的時間,他打算先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下,補充下法力。
在這裡簡單的開辟了個洞府,在洞口外麵布置了陣法將洞府給隱匿起來。
蘇子言走進去從儲物袋裡麵拿出一枚下品靈石,開始慢慢吸收裡麵的靈氣,補充自己身上的靈力。
時間過去了兩天以後,此時他還在不停的補充法力。
突然他被外麵的一些動靜給中斷了打坐,蘇子言豁然睜開眼睛,抬眼看向洞府外麵。
臉上現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他站起身走到了洞府口那裡。
透過禁製看向外麵,隻見在離洞府對麵的山腰處有個臉色蒼白的修士,嘴角還流著一道血跡。
此人正是蘇子言之前見過的呂長生,沒有想到他現在居然變得這麼落魄,而且一副身受重傷的樣子。
蘇子言看了會兒,想起了之前呂長生之前說過的話。
“莫非那件寶物就在這人身上?要不然他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蘇子言一臉思索的樣子喃喃自語,不由猜測道。
不過不管怎麼樣,此人之前說出那樣的話,想要讓自己來直接麵對那個築基後期,想要陷害自己,這口氣他可不想要咽下去。
當然,要不是那人受了傷,蘇子言也不會輕易動手,但是現在他看到那人受傷這麼嚴重,自己現在動手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蘇子言看著那人受傷的程度,心中思索著那人的受傷程度,他猜測,此人現在的實力恐怕十不存四五。
此時呂長生在他方圓一丈的周圍布置了個禁製,然後吞下一枚丹藥就開始運功療傷。
蘇子言收斂自己的氣息,將洞府禁製悄悄打開,緩緩走出了洞府。
他雙眼微眯的看著呂長生,然後在呂長三十多丈遠的地方停下。
身上的氣息一放,從儲物袋裡麵迅速拿出子母劍,右手一揮,將自己手上的那些子母劍給拋到半空中。
手中法訣變換,子母劍身上的白光一盛。
在半空中就像是蛇一樣,扭動著一窩蜂向正在打坐的呂長生飛速射去。
呂長生就好像沒有感應到子母劍一般,沒有絲毫反應。
蘇子言看到這一幕,隻是有些奇怪,隻是心裡已經是警惕了起來。
子母劍直接穿過那個禁製,沒有絲毫的阻擋,刺向呂長生。
隻見子母劍穿過呂長生的身體,卻是沒有發現有血花迸濺。
蘇子言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驚,將神識放出到最大的程度,最後在一棵大樹的後麵發現了呂長生的身影。
蘇子言有些驚疑,他沒有想到這人居然也有這樣的身法,而且是在受傷的程度下施展出來,這人就算是受傷也還是不怎麼簡單。
不過現在他臉色也已經是蒼白無比,根本就是強弓之末。
蘇子言也沒有繼續用子母劍繼續攻擊,反而說道“道友還是出來吧,在下沒有想到道友居然還有這樣的身法,可真是讓在下有些驚訝啊”
呂長生在樹的後麵緩緩走了出來,臉上帶著苦笑“道友,沒有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是啊,我們又見麵了,真是冤家路窄,要不是那個追殺你的人沒有相信你的話,否則倒黴的就是在下了”這句話說的十分平淡,蘇子言看著呂長生。
呂長生聽出蘇子言話中的敵意,於是笑道“我們這也算是扯平了,畢竟道友可是也給呂某招來麻煩的”
呂長聲說這句話已經略顯緩和,他也是想要跟蘇子言能夠緩解這個恩怨。
畢竟現在他已經受傷,這時候他還真沒有辦法進行大戰,再說眼前這人還是築基期修士,現在他也隻能是利用剩下的法力施展下身法,當然也能抵擋下一些攻擊,隻是自己支撐不了多久。
隻是蘇子言可不吃這一套,就算事實跟呂長生說的一樣。
但自己怎麼會聽他所言的,畢竟當初他可是想要讓自己麵對築基後期修士。
要知道那個築基後期修士可是能夠將他這個築基後期修士給打成重傷的,自己對上那個大漢,絕對討不了好。
所以現在呂長生想要讓自己放過他,這又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