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斌將大殿裡麵的一點一點給掃過,並沒有發現什麼。
大殿擺設的東西並不多,也就在大殿的兩邊放著一些燭台,麵空空如也,並沒有蠟燭,其餘地方沒有任何的東西。
沒有發現危險,這才放心來“看來這裡並沒有危險,看來我還是多慮了”
他重新看向供桌,抬步向著供桌走去,他來到供桌的麵前,他沉思的看了下兩個玉盒,沒有立即用手去拿。
過了會兒才不由大喜“看來這玉盒裡麵的東西絕對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利用這麼強大的禁製封印”
盧斌伸手去拿左邊的那個玉盒,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上麵屏風畫著的那個白衣男子已經低下了頭看著他。
隻見白衣男子從背後取下了那把劍,無聲無息,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盧斌正用手拿著玉盒左右翻看著,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大殿附近的靈氣迅速的聚攏過來,準確的說是聚攏在盧斌麵前的屏風上哪個男子那裡。
盧斌被這一個突變嚇的臉色大變,他抬頭驚駭的看向屏風處,隻見在屏風裡麵的那個白衣男子已經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劍。
周圍的靈氣就是往那名白衣男子手中舉起的劍聚攏過去,那把劍迅速的吸收到飽和狀態,散發出耀眼的白光。
盧斌大喊一聲“不好”動作也不慢,迅速一轉身,就想要逃出去。
隻不過就在這時,屏風裡的白衣男子舉起的劍輕輕往下一劃。
一道彎月一樣的劍光,一閃而逝,後來居上的將已經快要遁到門口的盧斌劈成兩半,無聲無息,兩半屍體由於慣性又往前衝出一段距離,然後才掉到地上。
劍光閃出大殿門外就消散不見,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盧斌變成兩半的身體躺在離大殿門口的一尺遠的地方,就那麼一尺就成了他永遠也無法逾越的天轍一樣。
下一刻在盧斌的屍體上出現了一道藍色的火焰,將他的屍體化為灰燼,就連儲物袋都被化為灰燼。
而在屏風的白衣男子將手中的劍重新收了起來,插進背後的劍鞘裡麵。
重新背起雙手仰頭看著天空,看著並沒有什麼變化,就好像從來就沒有動過。
剛才盧斌拿著的哪個玉盒已經掉到了地上,現在也重新飄回到供桌上。
大殿門外的禁製重新出現,將大殿籠罩起來。
沒有人知道,這裡無聲無息一個金丹期修士就這樣消失了。
此時的蘇子言已經將那個禁製鑽研清楚,他一拍儲物袋,從儲物袋裡麵拿出五杆各色的旗子。
這正是當初蘇子言在秘境裡麵,在那個石洞裡拿到的那五杆陣旗。
他也不廢話,直接將五杆陣旗往半空中一拋,手上不停的打出一道道法訣到五杆陣旗裡麵。
慢慢的陣旗上麵開始泛起一層淡淡的光芒,他再次低頭看向麵前的禁製,然後手上的動作連續變動。
五杆陣旗一一向著麵前的禁製衝去,然後抵在禁製上麵。
蘇子言手上的法訣繼續變換,那些陣旗也跟著不停的按照一定的韻律不停的變換著方位,禁製也慢慢蕩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隨著蘇子言不停的去催動陣旗,陣旗移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過它們移動的方向還是按照規律移動。
而禁製上的威力也慢慢被這五杆陣旗不停的消耗,上麵的波動也在快速變弱。
就在這時,蘇子言雙手一頓,五杆陣旗也跟著停了下來,正好占據了禁製的五個方位,形成了五角。
他猛的伸出右手,兩指指向五杆陣旗,口中輕喝一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