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中年男子神識催動自己的長鐧,將自己的法力注入進長鐧裡麵,想要以此掙脫蘇子言的子母劍,想要去攻擊蘇子言。
隻是無論那個中年男子怎樣去指揮自己的長鐧,都沒有辦法掙脫,子母劍實在是太過強大,並且數量也多,男子想要掙脫,簡直就是妄想。
男子咬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長鐧,右手伸出兩指,在自己的胸前做出一個法訣,左手手掌放到自己的手肘處。
他看到自己的法器逐漸抵擋不住子母劍的攻擊,臉色也跟著蒼白下來,此時他心中已經出現了恐懼之色。
他沒有想到眼前那人在控製符寶的之下,子母劍還是那麼的強大,要是這麼說來,那人的神識和法力得多渾厚才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而另一邊,那把彎刀也已經劈在那個老者的盾牌上麵,哢嚓一聲,盾牌頓時變成了兩半。
就算是那個老者用精血催發的盾牌也無法擋住符寶圓刀的攻擊,連接著在盾牌下麵的老者也在這一擊中變成了兩半,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就隕落了。
圓刀停止了下來,在原地開始慢慢的旋轉起來。
那個中年男子看到蘇子言將他哥擊殺了,不由憤怒的大吼一聲,一咬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噴到他的長鐧上麵,雙手瘋狂的掐著法訣。
他那根長鐧法器,吸收了中年男子的精血,再次狂漲了起來,變成了六丈長的長鐧。
長鐧往子母劍的方向一砸,嘩啦!十三把子母劍直接就被撞飛,不過倒是沒有受到損傷。
長鐧繼續向著蘇子言砸了過去,一路勢如破竹。
蘇子言也不懼,伸手一招,符寶圓刀立馬向著那根長鐧攻擊過去。
瞬間,圓刀和長鐧撞擊在一起,鐺!一股無形的力量一閃朝著四周的方向肆虐而出。
一瞬間周圍的那些樹木,被這股無形的力量給摧枯拉朽的毀滅,離得近的樹在這股力量下一陣,變成了齏粉。
大地也跟著龜裂開來,身處在這片區域的蘇子言則是被這股力量給蕩起了身上的衣帶,緩緩飄蕩。
他凝目看著前方,那根長鐧已經被劈成兩半,已經報廢的不能再報廢。
而另一邊的那個中年男子則是被這股力量給狠狠撞的倒退五六丈遠,他的法器被毀,自己的心神也受到了波及。
他現在嘴角流血,臉色慘白,他驚恐的看著符寶。
他也知道符寶的威力,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全力激發自己的極品法器,甚至用上精血加持的長鐧都不是符寶的對手。
這讓他不免震驚起來,甚至有些驚恐無比。
當灰塵慢慢的散去,他看到眼前那人還是靜靜的站在飛舟上,隻是臉色有點蒼白,不過可以說忽略不計。
蘇子言冷冷的看著中年男子,也不廢話,伸手一指,輕吐一聲“疾!”
圓刀一個閃爍,就來到男子的上空,男子看著圓刀到了他上空,他臉上更是充滿驚懼之色。
他現在已經身受重傷,想要躲開圓刀的攻擊根本就不可能,隻來的急大吼一聲“不~!”
唰!身體就被圓刀給一劈為兩半,破碎的內臟和屍體掉落到下麵的地麵上。
蘇子言將子母劍收回,一撤符寶的法力,符寶重新變成符籙的樣子。
不過就在這時,符籙嘩啦一聲輕響,就在一朵火光中,變成了灰燼。
蘇子言苦笑一聲,沒想到又有一張符寶消失了。
自己現在儲物袋裡麵還剩下三張符寶,他接下來要看情況使用符寶了。
蘇子言他將那兩個修士的儲物袋收起,在將兩個修士的屍體化為灰燼後。
他神識覆蓋周圍,沒有發現危險,就離開了這裡,他現在需要尋找個地方恢複法力,因為這連續的大戰,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