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本來蘇子言就是向著石海的方向飛遁,而因為之前滅殺那個修士所以耽擱了陣,現在他離石海的方向已經不遠了。
也就隻剩下那麼幾十萬裡,他此時必須要日夜趕路,不然他怕被那個元嬰修士追上。
一天以後,蘇子言正飛遁著,他突然感到了一股龐大的靈壓,他心中一驚。
“怎麼回事,他居然還能夠追上來!”他立馬再次施展玄空劍隱。
還好他現在的劍元在一邊飛遁一邊吸收靈石的靈氣,已經恢複了大半,所以施展玄空劍隱倒也不是什麼問題。
他施展完之後,一下子沒入到淩雲劍裡麵。
下一刻,一道拇指大小的白色靈光一閃從蘇子言剛才站立的地方一閃而逝。
噗!一下子刺進下麵的地麵上,地麵頓時出現了一隻拳頭大小的一個黑黝黝的洞,也不知道有多深,反正憑肉眼看不到底。
淩雲劍一閃消失不見,已經遁走,隻在地麵上有個小洞。
突然在一邊的虛空之中,好像石頭掉進了水裡一樣,蕩起了一層層漣漪,一個身影緩緩出現,正是任興昌。
他看著蘇子言離開的方向,臉色陰沉無比,沒有想到再次讓他逃走了。
剛才那一擊要是再快一點,定然已經要了他的命。
要不是他有追蹤秘術,恐怕早就已經失去了蘇子言的身影。
他向著蘇子言的方向朝前跨出一步,身形在四十丈以外再次出現,再次跨出一步又隔了四十丈。
此時蘇子言又開始重複之前的動作,不停的施展玄空劍隱。
而過了七次之後再次拿出一枚上品靈石吸收裡麵的靈力,現在不是藏拙的時候。
他必須要儘快離開,他不知道為什麼那人居然能夠找到自己,他隻能是繼續飛遁,拉開與那人的距離。
握著上品靈石吸收著靈氣,然後在煉化為自己所用。
這一次他沒有停下來,飛遁出那麼長時間以後,劍元也恢複的差不多,繼續施展玄空劍隱。
多次的施展劍隱秘術,他現在身體也已經吃不消,所幸,他現在已經靠近了石海,此時正飛遁向那個桀紂城。
在過去了半天時間以後,蘇子言終於來到了桀紂城,蒼白的臉揚起了一絲放鬆的神色。
他轉頭看向後麵,最後抬步走進桀紂城,路過的那些修士看到蘇子言臉色蒼白如紙,都露出驚訝的神色。
他們還以為這個前輩是在海外發生了什麼大事,要不然也不會變成這樣子。
蘇子言不理會旁人詫異的目光,他走向有傳送陣的山峰,最後一下子進到那個洞府裡麵。
此時洞府裡麵有四個人,一個盤膝坐著的老者,還是當初那個看守傳送陣的修士。
另三個應該是想要傳送出海的修士,兩個築基一個金丹。
他們轉頭看向蘇子言,最後也露出驚訝的神色,這人到底經曆了什麼?
此時他正拿著中品靈石恢複法力,他繼續沒有拿出上品靈石,因為上品靈石在這凡界也是很少,而吸收上品靈石還是太過招搖,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換成中品的好些。
要是發現被彆人發現自己有上品靈石,那將會受到彆的修士追殺搶奪上品靈石,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他走進去也沒有看其他三人直接問那個守護陣法的老者“道友,我要馬上傳送出海,兩千枚中品靈石我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