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言苦笑一聲“我這嬰火雖然強大,但是驅使它的方法卻是沒有,想要對付那血怪,恐怕得另想辦法”
莫鄀沉默了下來,他突然想起蘇子言用嬰火攻擊的時候,好像還真是直接去攻擊的,根本沒有任何的章法可言。
“看來,隻能看魏伽他的鬼力能夠支撐多久了,畢竟驅使那仿製陰寶也是極耗鬼力的,如果支撐不下去,那還好說”
蘇子言出聲打破他的想法“計算是他支撐不下去,那也是在滅殺了我們之後,還是不要抱著這樣的僥幸了”
但在這時,那血怪卻是突然動手,伸出了幾十條血水觸手,再次衝向那七十二把玄光琉璃劍。
似乎想要困住那些玄光琉璃劍,腐蝕掉它們。
蘇子言神色不變,伸手一指玄光琉璃劍,隻見玄光琉璃劍一閃消失不見,下一刻,直接在蘇子言的手中。
看著血怪,蘇子言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對付對方。
血怪沒有了玄光琉璃劍的身影,收回自己的觸手,看向蘇子言和莫鄀的方向。
蘇子言和莫鄀的目光渾然凝重下來,這麼一個跟小山一樣的怪物,不僅防禦力驚人,而且血河的威力也不低,一不小心被碰到了,那就是腐蝕,所以必須要小心應對。
蘇子言他現在也顧不得其他,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半滴靈乳到口中。
他隻覺得自己丹田裡的劍元重新回到了巔峰狀態,但是傷勢卻沒有好,靈乳隻能回複劍元真元,傷勢可不歸它管。
莫鄀卻是拿出一枚中品陰石,吸收著裡麵的陰氣,補充自己的鬼力。
隻是這樣的速度卻是奇慢無比,想要徹底恢複到原來的鬼力,恐怕需要一天的時間,現在就算是吸收陰氣也沒有用。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因為他之前直接吞服了僅有的兩個鬼嬰,現在他已經沒有鬼嬰可以吞服了。
正當他們感到一籌莫展之際,蘇子言卻是猛然記起一件事,之前自己可是在莫鄀的儲物戒裡麵看到有符籙的影子。
隻是他不知道那些符籙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畢竟自己一直都沒有看過關於那些符籙的介紹。
神識沉入到儲物戒裡麵,開始尋找了起來,尋找一些他能夠激發的符籙,畢竟越是強大的符籙所需的靈力也就越大,他隻能是尋找自己的劍元能夠激發的了的那些。
但也就在這時,那巨大的血怪突然伸出大手朝著蘇子言和莫鄀的方向拍了過去。
一人一鬼迅速身形一動,離開了血手覆蓋的範圍,蘇子言冷冷的看著那個巨大的血怪,眼中充滿冰冷之色。
右手一翻,一道銀白色的符籙被他拿在手上,看著那巨大的血怪,一邊躲避血怪的攻擊,一邊渾身全部劍元注入進去,絲毫沒有藏拙,隻見在他手上潔白的符籙慢慢發出一道亮光。
而血怪揮舞著出手和手臂,不時還凝練出血刺,刺向蘇子言和莫鄀,要不是一個原來身份不一般,一個神識強大,不然早就隕落在那血怪的手中了。
不久他手中的符籙爆發出一股白色的光芒,顯得無比的耀眼。
蘇子言朝著血怪的激射過去,隻見銀白色的符籙猛然化作一根銀色的長槍,上麵一條條金色的紋路遍布其上。
長槍已出現,立馬狂漲,化作大約兩百來丈長的巨大長槍,狠狠朝著那巨大血怪劈了下去。
血怪裡的魏伽看到那跟長槍散發出來的靈壓,他臉色頓時大變,根本不敢繼續待在血怪的身體裡麵。
而莫鄀也是震驚的看著那道長槍,那長槍所散發出來的威力,比上通天靈寶的威力也是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