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芷晴剛鬆了口氣,自己再次催動鏡子,但她突然感到一股危險來臨,神色一僵,迅速一翻手,一麵盾牌出現,剛激發放到自己的麵前,一道白梭一閃而逝!
嘭!白梭與盾牌隻是接觸了一下,盾牌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擊碎,後麵的張芷晴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腹部被白梭給捅出一個血洞,上麵沒有絲毫血跡。
張芷晴睜著雙眼,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隨即雙眼失去光彩,身體無力的倒下去。
白梭的那一擊,就連她的元嬰都給絞碎,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逃脫。
剛殺了張芷晴的白梭再次一閃消失不見,沒有任何的氣息顯露出來。
其餘人見張芷晴一個元嬰後期修士就這麼隕落,心中一沉,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覺。
蘇子言見到這一幕,他對自己的劍體都沒有那麼自信了,雖說劍體也厲害,但是那白梭的威力更強。
這一刻,人人自危,一個分神期鬼尊就讓他們變成這樣子。
但還沒有結束,隻見那鬼帝右手掐出一個法訣,旋即,一股龐大的陰氣聚攏而來。
白梭在半空中出現,龐大的陰氣聚攏過去被吸收,這一刻,白梭爆發出恐怖的冰涼白光。
蘇子言等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不過蘇子言見自己奈何了那雨傘,讓劍刃消失,一手握著劍刃,神色凝重的看著那白梭。
金闊見蘇子言收起劍刃,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看起來陰森恐怖。
眾人的神識注意著那白梭,剛才就是這道白梭讓一個元嬰後期修士隕落了。
正在這時,半空中的白梭吸收了龐大的陰氣之後,突然渾身白光一閃,一股奇寒之氣迸發而出。
地麵刹那間就被一層白色的寒冰冰凍,正以恐怖的速度增加厚度,朝著那四人籠罩過去。
而秦羽成三人突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真元突然凝滯了下來,渾身血液都好像要結冰一樣,讓他們的行動都變得凝重無比。
隻有蘇子言並沒有受到影響,那些寒冰還不是他劍元的對手,看向其他人,見他們這樣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抬頭看向上麵的那白梭,手中玄光琉璃劍一拋,雙手迅速結出一個個法訣。
“疾!”玄光琉璃劍,咻~!的衝向那柄白梭,並且劍身上麵再次翻湧出恐怖的靈壓。
這回蘇子言絲毫不藏拙,識海中的劍勢就好像不要錢一樣,注入到那玄光琉璃劍裡麵。
那正在散發寒氣的白梭好像感知到危險一樣,突然一大股寒氣在它周圍浮現,就連空氣都好像被凍結一般。
金闊看著那玄光琉璃劍衝進那股寒氣裡麵,結果發現那些寒氣居然無法凍結那玄光琉璃劍,不由吃驚起來。
雙手再次一掐訣,在原地正在散發白氣的白梭一閃消失不見。
嗤!玄光琉璃劍一閃刺過剛才白梭所在的地方。
蘇子言見沒有刺到那白梭,不由轉頭看了下正在抵抗寒氣的幾人。
他再次看向那鬼尊,雙手紛飛,衝著虛空遙遙一點,玄光琉璃劍嘩啦一聲化作兩百八十多把玄光琉璃劍。
神識再次一催,那些玄光琉璃劍一閃在原地消失不見,下一刻在鬼尊的周圍出現。
看著出現在自己周圍的玄光琉璃劍,鬼尊微微一愣,不過卻是嗤笑一聲“不得不說,這些劍的威力的確是恐怖,不過,真以為就憑這些劍就能夠擋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