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黎嫦玲也已經著手給爐鼎預熱,在過了不多時,在她前方的爐鼎終於被她給預熱完成,變得通紅無比,隨即便控製本命真火以一種平衡的方式給爐鼎繼續加熱。
抬手往旁邊輕輕一抓,在地上一塊拳頭大小黑色的材料緩緩漂浮在半空中,隨後將其一把扔進爐鼎裡麵,神識頓時籠罩住材料,看著材料被一點點的燒的通紅。
在過去沒多久,在爐鼎中的材料開始慢慢的融化,材料的底部凝聚出一滴液體,不過在滴落下去後再次懸浮著。
等那材料全部融化了之後,黎嫦玲就朝那材料打出一道道法訣,給那材料剔除上麵的雜質。
這邊蘇子言把玉簡中的那些陣旗和陣盤上麵的符文法陣全部都給記住後,開始在腦海中演練煉製陣旗的方法來。
過了不多時,黎嫦玲這邊把那材料煉化,把它放到一邊,又憑空拿起另外的材料,放入到爐鼎裡麵開始煉化。
一時間兩人在禁製封閉的練功房裡麵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外麵的事情他們已經拋之腦後,甚至為了不被打攪,禁製全開。
……
另一間石室裡,靈羽和岑碧玲兩人正閉目打坐,隻不過她們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情讓她們感到很煩的樣子。
過了不多時,岑碧玲睜開雙眼,現在打坐也靜不下心了麼,她臉色很不好看“可惡,之前試了三年多的時間,那封禁法力的禁製居然還沒有絲毫的減弱,渡劫期修士的手段這麼恐怖的麼!”
這幾年時間過來,在蘇子言和黎嫦玲離開後,她們兩個無時無刻都在破解體內的禁製。
然而讓她們感到絕望的是,以自己如今的手段根本無法破解這些禁製,自己丹田裡的元嬰依舊被禁製死死封住,法力無法運轉出來。
沒有法力,自己如何能夠破開外麵的陣法禁製出去。
如今蘇子言和黎嫦玲他們又待在練功房裡麵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就連練功房外麵的禁製都給全力激發,想來做的事情十分重要。
要是她們在短時間內把禁製破開,去到外麵破壞陣法,絕對能行,外麵的陣法並沒有多強大。
畢竟就是這洞府本來就有的陣法,也就能抗住出竅期修士的攻擊而已,對於合體期以上的修士,從裡攻擊的話,還是有機會破開的。
如果換做是最中心的那些洞府外麵的陣法,她們沒有信心能破開,這裡的陣法她們還是有那個信心可以破開的。
可如今自己連封印自己的法力的禁製都破不開,如何能到外麵破開那個陣法。
有法力的話自己還有機會,現如今沒有法力就相當於普通人之軀,彆說是破陣了,靠近陣法都有可能被陣法的力量給震飛出去。
哪怕是她修煉了如此之久,身體經過無數次的淬煉已經變得強大無比,也無法在沒有法力的情況下破開陣法。
要是搞出動靜,到時候引起洞府那兩位的注意,彆說是逃了,命都保不住!
再者說,這是在人族的城池中,有法力尚且不知道能不能出去,更何況是沒有法力,更是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一想到這個,就深深的歎了口氣,要破解丹田裡的禁製,難啊。
渡劫期修士的手段哪裡是她們這些合體期修士能夠去隨意破壞的,差了一個大境界,差距就有這麼恐怖的嗎?
這時,在一旁的靈羽也停止了破解禁製,臉上帶著憂愁。
岑碧玲看向她“師姐,這麼久都沒有破解禁製怎麼辦啊?”
“渡劫期修士的手段,哪裡是我們那麼容易破解的,之前三年的時間我們都沒有破開禁製,如今他們回來,我們更是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