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門窗都給我堵上!”
逃進酒吧的鄒華強喘著粗氣,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的聲音雖然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仍然努力保持著鎮定。
手下們紛紛搬來桌椅、凳子等物品,將酒吧內所有的門窗全都堵得嚴嚴實實。
就在他們剛剛堵好門窗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正朝著酒吧而來。
一名手下驚慌失措地跑到鄒華強身邊,焦急地說道
“強哥,不好了,新秩序的人已經將我們包圍了!”
“你慌什麼,去地下室把裡麵的武器都給老子拿出來。那些條子要是敢闖進來,咱們就跟他們拚個魚死網破。”
鄒華強惡狠狠地說道。
這間酒吧,其實是鄒華強用來窩藏武器彈藥的地方。不僅如此酒吧的地下室裡,還關押著幾頭裝甲喪屍。
與此同時,張天勇帶領著大批特警隊員,將整個酒吧包圍起來。
他們手持各種武器,氣勢洶洶地逼近酒吧。其中一些人還拿著防彈盾牌,隨時準備發動強攻。
而在附近的製高點上,一群狙擊手早已就位。
他們靜靜地趴在地上,通過瞄準鏡觀察著酒吧的一舉一動。手中的狙擊槍瞄準了酒吧的大門和窗戶,隻要有人敢露頭,就會被一槍斃命。
張天勇拿起喇叭,衝著酒吧裡的鄒華強一夥人喊話道
“鄒華強,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放下武器,出來投降,不要再做無畏的抵抗。”
鄒華強一臉不屑地大聲回話道
“張天勇,少他媽跟老子來這套!你們這些所謂的新秩序成員,早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警察了。你們無緣無故地跑來搶奪我的地盤,跟強盜又什麼區彆,憑什麼打著正義的旗號?”
張天勇臉色一沉,繼續用喇叭喊話道
“鄒華強,你不要顛倒黑白!你本來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黑道頭子。?你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你真以為沒人知道嗎?要不是鬨疫情,早就被我們警方鏟除了。現在居然還有臉說我們是強盜。”
鄒華強嘲諷道
“大家都是在這個混亂的世道裡摸爬滾打,掙紮求存罷了。誰也不比誰高尚到哪裡去。我們若不發展壯大,難道等著被你們收拾。”
見鄒華強如此的冥頑不化,張天勇終於耗儘了最後一絲耐心。
“既然你選擇了頑抗到底,那我們就隻能采取強硬措施了。鄒華強,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迎接法律的嚴懲。”
說完,張天勇下達了進攻的命令,特警隊員們立刻舉起防彈盾牌,朝著鄒華強藏身的酒吧發起強攻。
“強哥,新秩序的人開始行動了!”
離門口最近的一名小弟驚慌失措地向鄒華強報告。他滿臉汗水,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絕望。
“你們幾個先頂住,我和樊鵬去地下室,把那幾個‘屍兵’都放出來。”
說罷,鄒華強便帶著樊鵬朝酒吧的地下室走去。
兩人剛走到地下室的門口,身後便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酒吧的正門被特警隊員們強行炸開了,手持防彈盾牌的特警衝了進來。
暴徒躲在酒吧的角落開槍射擊,子彈打在防彈盾牌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躲在防彈盾牌後麵的特警隊員們,舉起手裡的霰彈槍,往酒吧內發射催淚彈。
一時間,整個酒吧裡彌漫著刺鼻的煙霧和火光,讓人睜不開眼睛。
暴徒們開始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但他們很快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
特警隊員們早就已經把這間酒吧封鎖了起來。所有的出入口都有警員把守,不給暴徒任何逃脫的機會。
雖然也有那麼一兩個稍微幸運家夥,趁著混亂翻出了窗外,企圖逃脫追捕。
不過很快就被埋伏在附近的狙擊手鎖定,幾聲槍響過後,這幾個漏網之魚便當場領到了盒飯。
整場突擊行動隻持續幾分鐘,就畫上了句號。
攻入酒吧的特警隊員們,以摧枯拉朽的勢頭,全殲酒吧內的十幾個暴徒。
然而,當清理戰場時,卻並未發現鄒華強和樊鵬的蹤跡。
“可惡,我怎麼沒有看到鄒華強和樊鵬,難道又讓他們兩個溜了?”
方欣桐拿著手機,仔細對照著每一名暴徒的身份信息。
經過一番比對後,她發現被俘人員中並沒有鄒華強和樊鵬,至於躺在地上被擊斃的屍體,也都隻是些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不可能吧,我們已經把這兒圍得水泄不通,他們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張天勇皺起眉頭說道。
“鄒華強那麼狡猾,說不定酒吧裡有暗道。”
伊諾猜測說。
要知道,花廠街可是鄒華強的老巢。以他多疑性格,肯定會給自己留條後路。
張天勇隨手抓過一個俘虜審問起來
“鄒華強到底跑哪兒去了?”
那名俘虜戰戰兢兢地回答說
“強哥……強哥他們去了地下室。”
“快帶我們去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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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趕緊搖頭道
“張隊長,那間地下室平時隻有樊家兄弟才有資格去,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張天勇二話不說,直接拔出腰間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俘虜的腦門,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小子不老實是吧,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彆開槍,張隊長,我帶您去就是了。”俘虜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在俘虜的指引下,張天勇一行人被帶到了一間堆放雜物的儲藏室。
隻見那名俘虜熟練地搬開一個櫃子,然後按下了一塊磚,緊接著,一道暗門緩緩打開,一條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