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隻帶著成木和四個暗衛,還有一個白前。
小家夥被她爹抱回內院,不一會兒又被抱到了大門前送行。
小家夥很是不舍。
“爹爹。你可得早點回來。”
“爹爹儘量早點回來,給墨兒帶禮物。”
“謝謝爹爹。”
嚴素要將她抱過來,她還扭動著身子想躲開。
“好了,彆耽誤你爹趕路了,不然晚上找不到地方休息可就麻煩了。”
小家夥這才讓自家娘親抱著。
一起目送盛景年一行人騎馬離開。
每次麵對離彆,小家夥都有些懨懨的。
嚴素一整天都陪著她,小家夥的心情才變好。
當然,也有錢多多來了百花穀的原因。
錢多多給小家夥帶了一柄木劍,是孫六娘送的。
小家夥拿到的時候很是喜歡,拿在手裡,就舞著玩耍。
錢多多在一旁猛喝茶。
“你們在這山上玩的舒坦,可不知道,我在雍州被各路人堵著,要不是有何風和六娘在,我肯定得被綁架要挾你換祛疤膏。”
嚴素捧著熱乎乎的烤奶喝著。
“在雍州,你要是還能被抓,那我們這三年可不是白混了。”
錢多多忍不住搖頭,“這次可是雍州刺史府和京城高官來尋人。
要不是刺史府前一段出了醜聞,不敢太強勢,我還真沒辦法。”
嚴素望了眼玩的不亦樂乎的小家夥,才轉頭問道“刺史府三公子的額頭如何了?”
錢多多也看了眼小家夥,小聲回道“還留了個淺淺的小傷疤,真的不再賣給他嗎?”
嚴素點頭,“先前守不住,如今賣給他了就能守住?”
錢多多一想也是。
不過他也好奇,“為何不想賣祛疤膏?京中要用祛疤膏個貴人得罪你了?”
既然得罪了嚴素,嚴素竟然還留著她蹦躂?
嚴素當初剛從法治社會過來,還沒想著取人性命。
這三年過的安逸,也沒想著去補刀。
“算是得罪了我,那疤痕還是我親手劃的,本以為以後都是在這山上養老,誰能想到有了小墨墨,如今還有郡王爺在。”
嚴素也惆悵呀。
她還是喜歡窩在山上,製藥丸,看話本子的生活。
再無聊就進山采藥,或者是去雍州逛逛。
果然男色誤人。
錢多多對嚴素先前的身世並不了解。
能知道郡王爺,還是嚴素為了嚴墨,讓他多看顧一些那時在邊疆的郡王爺。
他就是個賣藥的工具人。
嚴素倒也不是想瞞著,而是沒打算說起。
這時候聽說嚴素劃傷人,也忍不住猜測起來,“你不會是京中逃婚的貴女吧?會製藥?你父親或者祖父是太醫?”
嚴素忍不住笑了。
“你可真能想,一點都不對哦。”
“那是什麼情況?”
這算是這麼多年來,錢多多第一次問出口。
嚴素想了想,覺得等她以後在京城露麵,就憑著她這張長的像劉夫人的臉。
肯定會傳開。
年前長公主不就猜到了。
好像也沒什麼可瞞著的。
“我與京城如今的戶部侍郎府的劉夫人長的很像,且和嫁去鎮遠將軍府的劉家姑娘一般大。”
錢多多聞言,嘴巴張的都能塞下一顆鴨蛋。
“也就是……
也就是說,你才是那劉府真正的小姐,那麼的話,那個鎮遠將軍夫人又是誰家的姑娘。”
嚴素輕笑一聲,“你還見過她兄長呢?就是去雍州幫她尋找那男子。”
錢多多更是驚訝。
“將軍夫人膽子好大,還敢跟親哥哥聯係,不怕被劉府發現嗎?”
好家夥,這可比他被他大哥算計更精彩呀。
嚴素聳肩,“當初我上門尋親的時候,被她欺騙,原以為她是我的親姐,結果她是那隻狸貓,想害了我,最後被我逃脫。”
那時剛穿過來,臉和頭是真的疼,她從小到大,可都沒受過那麼大的傷。
“那怎麼沒想著再去劉府認親呢?”
錢多多好奇,那可是當官的親生父母呀。
嚴素搖頭,“進去劉府逛了一圈,後又打聽一番,我覺得我那親爹,也不像是個清官,認了也不會有多少好處。”
“郡王爺也知道?”
嚴素點頭。
當初就發現了。
“難怪不賣祛疤膏。不過你怎麼還會那個假千金當上將軍夫人?”
嚴素聽到這,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你以為那將軍府好待?前頭的嫡子可都是半大小孩了。
而且呀。”
嚴素笑的開心“我在她新婚夜,就派人將她的嫁妝都偷了,年前折現捐了出去。”
錢多多忍不住覺得大快人心。
“等我回了江南,也必須有仇都給報了!”
他覺得先前的自己,還真是優柔寡斷。
“有這決心就好,我和小墨墨必定幫你。”
小家夥玩累了,正拖著劍過來。
“娘親,我們幫錢叔叔什麼?”
“幫你錢叔叔迎娶你六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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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好呀,娘親,我們什麼時候去雍州呢?”
小家夥靠著嚴素問道。
“等你錢叔叔的院子修好了,我們再去。”
小家夥聞言,就轉頭跟錢多多說“錢叔叔,你可得快一些哦,我的秋千也彆忘了。”
“你的秋千已經修好了,就等著你來呢。”
小家夥很滿意。
“謝謝,錢叔叔。”
錢多多也是來百花穀躲人。
也就不急著回去。
他很寵小家夥,也願意陪她玩耍,小家夥在她爹走的第一天,已經不想她爹了。
錢多多也按著嚴素的吩咐,給那些尋他想買祛疤膏的人說了一個消息。
由於製作祛疤膏的兩味藥材缺少,如今製不了祛疤膏,需要再等一年。
消息在雍州傳開,也有相信的,也有不信的。
還有隻為了得個消息好回去交差的。
就如嚴大郎,得了消息,就回京城,都沒有多問一句,差哪兩種藥材。
到了京中,又是得了一頓臭罵。
劉如月望著給出去的一千兩,就剩下八百兩還回來,也是氣的不行。
卻也無可奈何,這可是她親哥,又不能讓彆人發現兩人的關係。
隻能暗自又派了一個小廝去雍州打聽。
雍州刺史夫人,也是望著兒子頭上的小疤痕,懊悔不已,整日以淚洗麵。
周大人到了房門口,直接轉身去了書房。
也派人去打聽,缺的兩味藥是什麼?但卻隻得了回答,那是秘方,不好透露。
這忙幫了一半,也不知道會不會得罪了將軍夫人?
翌日中午。
白管事將趕工打磨好的滑梯,讓工人搬來,安裝在了外院。
小家夥開心的爬上滑下。
咯咯笑個不停。
就連整日都在學習的白茅也被吸引出來。
“白茅哥哥,快來陪我一起玩。”
整個山莊,除了嚴墨,最小的就是白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