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等不餓,感謝陛下對臣等的關心。”房星瑞感激涕零地道。
“那就好,既然你們都不餓,那朕就不留你們了!”南宮客隨口說道,然後想了想又道“大家都回去考慮考慮吧,關於後繼之人的人選,有什麼想法都可以交流來,朕一定會認真去考慮你們的意見的。”
“陛下,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臣等就退下了。”房星瑞征求皇帝的意見道。而南宮客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擺擺手讓三位大人退下。
房星瑞、張耀庭和唐弼章三人和皇帝南宮客聊天結束,都跪倒在地上三拜九叩,然後起身退出了華景殿。
三人都明白,皇帝南宮客雖然說隻是聊聊天說說話,可沒想到談的問題都是事關重大,可不是小事情,所以三人甚是謹慎小心。但是三人也甚是驚訝意外,沒想到皇帝傳旨前往華景殿聽旨是為了商議儲君人選的問題。
雖然關於儲君之人選是皇帝南宮客自己主動提出來的,但是三位大人卻一頭霧水,因為皇帝南宮客並沒有說到底要立誰為儲君,更是不明白皇帝南宮客為何要找他們三人說關於儲君的問題。
房星瑞、張耀庭和唐弼章三人和皇帝南宮客的談話,安仕全一直都在場,更是深知皇帝南宮客的用意,但是三位大人卻是糊塗的,根本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所以事情就有點難辦。
三位大人剛剛跨出華景殿的宮門,相互都看了看對方,麵部表情不但嚴肅而且驚訝,同時內心更是糊塗。此時,房星瑞實在忍受不了就首先地道“兩位大人,請等等,你們說說,今天之事情怎麼看啊,怎麼感覺不是隨便聊聊天說說話那麼簡單!”
“怎麼個不簡單?”唐弼章問道。
“就是啊,房大人。”張耀庭也一臉茫然。
“兩位大人想想哈,關於立儲君的問題,陛下一直很避諱,但今天卻主動提出來了,難道不奇怪的嗎?”
“確實奇怪。”
“嗯,是的!”
“可陛下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真是搞不明白!”張耀庭也思索著說道。
“就是啊,聖意難測啊,還是不要想了……”張耀庭說道,正準備離開,房星瑞卻慌忙叫住了張耀庭便說道“張大人,且不要走!”
“房大人,怎麼?還有事?”張耀庭停下腳步問道。
“張大人,您想想哈,如果沒有要緊的事,陛下也不會那麼著急召見我們!當時安公公來我府上的時候,一直催促著,讓我快點,可是到了華景殿,而陛下卻說話含沙射影,好似有什麼話,又不好說明白,所以我感覺今天陛下是在給我們暗示什麼……”房星瑞皺起眉頭認真地道。
“是不是我們想多了,陛下隻是隨便說說?”
“非也,非也!”
“對對對,房大人說的對,安公公來我府上傳旨的時候,也一直催促,但是剛才在華景殿,陛下卻說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隻是聊聊天說說話,如果真是聊聊天說說話,又那麼著急,依下官看,陛下好像話語間在告訴我們什麼,但又不好明說而已,正如剛才房大人說的那樣,在暗示我們什麼!”唐弼章也認真疑惑地道。
“也是哈,今天陛下確實有點怪怪的。”房星瑞用手輕輕地拍了拍額頭說道。
“房大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陛下是不是真的計劃要立儲君了?”張耀庭突然說道。
“嗯嗯,從陛下的口氣看,立儲君那是肯定的,隻是陛下沒有明說到底立誰,所以這才是重點,如果我們心中沒有底,那以後的事情就越來越複雜了,越來越難辦了,更難揣摩了……。”房星瑞擔憂地道。
“對對對,房大人說的及是,可是從陛下的說話中根本判斷不了到底要立誰!”張耀庭接話道。
“兩位大人,下官以為哈,對於儲君的人選,陛下還是中意蜀親王,隻是蜀親王現在一直不見蹤影,所以陛下現在有點為難。”唐弼章想了想說道。
“對對,唐大人說的有在理,如果能尋回蜀親王就好了,唉……當初本官就堅信蜀親王是被冤枉的,可是朝堂之上眾大人都為了自保,可就是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房星瑞無奈地道。
“房大人,牆倒眾人推,當時的情況,誰還敢站出來說話的啊,你也不是不知道當時陛下的態度有多堅決,誰敢說話?”唐弼章接話道。
“兩位大人,今天陛下是不是在試探我們……如果估計沒有錯的話,應該是試探我們,看看我們對儲君人選到底有什麼看法。”房星瑞大膽猜測地道。
“不知道,今天確實沒有看懂陛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陛下下定決心立儲是事實,隻是對於人選上可能還沒有下決心吧!”唐弼章說道。
“唐大人,現在是明擺著的事情,你們想想,現在陛下的兒子中,就剩下瞻郡王和清河親王二人了,可以肯定的是,儲君一定是在二人中間產生,我們以後說話做事情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再莽撞了,因為現在對於儲君的人選還不確定,那誰都有可能的,所以搞得不好的話,我們以後的日子更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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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道理!”
房星瑞甚是擔憂,因為從房星瑞的角度看,瞻郡王和清河親王都不是最佳的人選,但是又沒有多餘的選擇,所以不得不麵對小心行事。
“房大人,現在的情況您還不知道嘛,瞻郡王現在失寵了,我看清河親王的可能性大一點,所以以後見了他還是要客氣一點!”唐弼章插話道。
“對對對,下官看清河親王的可能性大一點。”張耀庭也附和著說,很是讚成唐弼章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