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大大的麻袋就套在了唐寅腦門上。
“你們乾什麼!乾什麼!我是讀書人!是南直隸的解元!”唐伯虎反抗掙紮,但他那夜夜笙歌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怎麼可能是這些人的對手,隻能自爆身份想以此鎮住諸人,但這顯然是癡人說夢,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抓他的到底是何許人也。
“砰!”
一個巴掌拍在了唐寅的腦瓜蛋子上!
“廢什麼話!找的就是你,有貴人要見你,老實點,這是你的榮幸!”
“帶走!”
……
“這就是你說的計劃?”
朱厚煒看著麵前不斷撲騰的大麻袋,有些淩亂。
這是直接把唐伯虎綁架了?!
我就知道!在這種事情上朱厚照根本不值得信任!
“嘿嘿,你就說這是不是就杜絕了他出去喝花酒搞的可能。”
朱厚照理不直氣也壯,叉腰洋洋自得的說道“當初本宮逃課逃學,楊師傅、王師傅他們沒有辦法去和父皇訴苦告狀,父皇被逼無奈下就是直接把本宮綁了的,那時候本宮真的啥也乾不了,隻得迫於父皇的淫威好好上了半拉月的學。”
“所以這招絕對好使!本宮以親身經曆為它證明!”
朱厚煒日常無語……
你怎麼看著這麼洋洋自得呢……身為太子真的不覺得丟臉嗎……還有,用淫威來形容父皇真的好嗎……你又好了傷疤忘了疼了是吧,明明剛結束禁閉沒多久!
“把他放出來。”朱厚煒懶得理這個厚臉皮的家夥,吩咐人把唐寅放了出來。
“我是……我是讀書人,是南直隸的解元,你們這麼對進京趕考的學子,就不怕……”麻袋內被整頓暈頭轉向,好不容易重見天日的唐寅,看著麵前兩個坐在高位的少年,有氣無力的說道。
“啪!”
不等唐伯虎說完,清脆的聲響便回蕩在大堂內,隨之朱厚照便直接開口打斷了唐伯虎的話。
“唐寅,你可知罪!”
這一聲,頗具威嚴,太子之威具顯。
見朱厚煒疑惑的看著他,朱厚照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老話說得好,彆管你有沒有道理,隻要氣勢足夠,外加先聲奪人,隻要懟的對麵沒有道理,那你就是道理。(朱厚照看言官當噴子自己悟出的道理)
“啊?”
唐伯虎被打斷的蒙圈了,委屈到爆炸!
我招誰惹誰了!在路上好好的走著,莫名其妙被人問身份,然後就被塞進了麻袋!反抗之下還挨了個大逼兜!現在問我知不知罪!
我怎麼知道我乾了啥!我來京城這段時間除了逛窯子喝花酒也沒乾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唐伯虎心裡苦,唐伯虎還沒處抱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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