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現場一片混亂,如果之前還有人敢嘲諷傅斯易,那現在所有人對他隻有恐懼。
這個人,他是敢殺人的!
他殺死一條生命,臉色都沒變過!
有人思維發散,有沒有可能,顧時瑾也是被傅斯易殺死的。
顧家對顧時瑾的死因,對外隻宣稱是意外,誰知道是真的意外還是假的意外!
“快叫救護車,救救我媽媽,我媽媽有心臟病!”
女孩子絕望地哭泣懇求,卻沒人能回應她。
叫救護車?
怎麼叫?
進宴會之前,手機所在了儲物櫃,這是每年宴會都有的規矩,誰的手裡還有通訊工具?
沒有通訊工具,能怎麼叫?
女孩無力地痛苦,本應是金迷紙醉的盛宴,竟然走到了這一步。
每個人心裡都充滿了絕望。
在人家的地盤,看了人家的隱私,通訊工具還沒有帶在身上。
巨幕的影像變成一個古老的掛鐘,時針、分針和秒針同時指向七點的時候,警笛聲響了起來。
眾人皆是一愣,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是什麼聲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宴會現場瞬間混亂了起來。
“裡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住了,繳械投降,繳械投降!”
“傅斯易,我們已經搜集了你的所有犯罪的證據,放下武器,反抗是無效的!”
守在門口的黑衣保鏢不知何時被警官逮捕走了,宴會的人逃得逃,跑得跑。
台上的傅斯易見狀不妙,準備趁著混亂逃跑之時,人群裡撲出一個人,抱住了他。
霍隨死死箍著傅斯易,咬牙切齒“是你害死了姐姐,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死也要帶上你去死!”
扶若撕了身上的禮服,露出裡層的勁裝。
她跳到台上,在傅斯易即將被霍隨掙脫開的那一刻,推開了霍隨,用膝蓋給予傅斯易後背重重一擊。
傅斯易“哇”地吐出一口血。
“你讓開,彆礙事!”扶若瞪了霍隨一眼,霍隨愣愣地下了台。
他看著扶若一腳踹在傅斯易肚子上,嚇得渾身一哆嗦。
我的老天爺,這得多疼啊。
傅斯易用最後的力氣大吼“保鏢!保鏢!我的保鏢呢?”
一個保鏢都沒出現,台上隻有管家一個人。
“管家你……”
管家被傅斯易點到名字,閃了閃神,然後……
飛速溜走。
“看到了嗎?”扶若嗤笑,“沒人救得了你。”
一記手肘擊碎了男人的顴骨,扶若繼續嘲諷“傅斯易,你多威風啊,怎麼不繼續威風了呢?是不想嗎?”
又一記拳頭,男人吐出一口帶著血的牙。
“從小錦衣玉食,不把人命當命,想過自己有這一天嗎?”
傅斯易痛得直哼哼,卻笑著道“我早該弄死你的。”
扶若笑了。
到現在還這麼嘴硬。
她捏著男人的下頷就是一巴掌“這是給你,不尊重我姐姐的懲罰。”
又一巴掌,“你欠顧時瑾的,你一輩子都還不了。”
“有錢人的命是命,沒錢人的命也是命,傅斯易,你再有錢,也沒資格糟踐任何人的命!”
“這是你應得的。”
連著十個巴掌,傅斯易的臉已經腫成豬頭了。
扶若甩開跟爛泥似的傅斯易,斜了霍隨一眼,霍隨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崇拜。
她對傅斯易做的,比起傅斯易對顧時瑾顧扶若做的那些,算得了什麼?
這,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