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葉澤小時候偷養父母的錢,虐待弟弟導致被棄養。
孤兒院院長主動接受采訪,葉澤被棄養之後在孤兒院小住了幾個月,受棄養葉澤的那一對夫婦的影響,她也覺得這個孩子有問題,偷偷觀察了葉澤一段時間,發現他除了不愛說話,但性格很善良,經常幫助其他孩子,對長輩也很有禮貌。
孤兒院院長一個人的話不夠有說服力,薛璐安排人去棄養了葉澤的那對養父母周遭走了一圈。
十幾年前的記憶,大家記不清晰,但葉澤是明星,一想到自己曾經和明星有過淵源,一些不清晰的記憶也清晰了起來。
“葉澤?真的是嗶——(被消音)他們家那個小子啊,我還以為隻是同名呢,我有點印象,那個小子很有禮貌,見到我都會叫我林叔叔,後麵,不知道怎麼就見不到人了,原來是這樣……”
被采訪的林叔叔,話裡話外都有點‘果然如此’的意味,聽了讓人忍不住多想。
采訪記者來到了一堆圍在一起下象棋老人麵前,看著他們下棋,隨口問了他們記不記得葉澤。
每個老人的臉都被打了碼,有人問“是那個明星葉澤嗎?”
“是是是,就是他!”采訪記者回答。
老人們諱莫如深,閉口不談葉澤“這事可不興說,不興說!”
大家都是街坊鄰居,不好說彆人壞話。
一個穿著背心的老頭子忍不住了“什麼不興說,興說得很!”
“你們一個個老家夥,小澤幫你們陪孫子的時候,你們忘記了?”
其他老人都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忘記……”
“他們不敢說,我敢!”穿背心的老頭走到記者跟前,“小澤是個好孩子,我們都不相信他會虐待弟弟,他對他養父母家的弟弟很好,那家人,沒錢找保姆照顧小孩,前幾個月都是小澤在帶,後來小澤就不見了,我們問那兩口子,他們說,小澤是自己要回去的!”
澄沒澄清,大家心裡有杆秤。
第二個黑料,葉澤白眼狼,帶壞班主任的女兒,還虐待那個女孩子。
澄清的人就是班主任的女兒自己“這件事情,我以為過去了就過去了,不會再被提起了,沒想到……”
女人苦笑“我必須承認是我不對,那一年,我怕媽媽罵我打我,我就撒謊,欺負我的男生是葉澤,其實不是的。”
女人拿出了一堆大頭照,很有年代感,鏡頭拉近對著大頭照,男生的眼睛被打碼了,但是看五官輪廓,和葉澤兩模兩樣。
“媽,你出來啊媽!”
之前爆料葉澤的班主任,扭扭捏捏地出現在了鏡頭了“我錯怪你了,葉澤,老師跟你說句對不起。”
女人眼睛一紅,看著鏡頭說道“我很感謝葉澤,不是他,我當年還會墮落下去,是他幫我脫離了苦海,但是我為了我自己,卻汙蔑了他。葉澤,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乞求你原諒我,但這聲抱歉,我必須跟你說。”
第三個黑料,高中經常出入酒吧,未成年就學會了抽煙喝酒,是一個混混。
解釋這個就更簡單了。
這次出現的是喜喜酒吧的老板“葉澤啊,他唱歌可好聽了,他在我酒吧駐唱的那三年,我酒吧的生意絡繹不絕,他去上大學之後,我們酒吧沒了招牌,沒多久就倒閉了。”
老板笑得訕訕的“倒閉了我才知道,我真不會做生意,命好,遇到了葉澤。我當時留他在我酒吧駐唱,一個月給他一萬,他說好,就一直唱到他去上大學。”
老板撓了撓腦袋“這孩子也是可憐,我遇到他的時候,沒錢,沒住的地方,餓著肚子,我覺得我和他吧,就是緣分。”
“酒吧人雜,大家也知道,有時候一些顧客,指名要葉澤去陪酒,他去了,那些照片,就是那個時候拍的吧。”老板回憶著,歎了一口氣“說來也是我的不是,我把酒吧丟給他,自己去外邊瀟灑,現在網上的人拿這些東西黑他,我覺得我不能不說話了,那三年,葉澤替我賺了很多。”
老板歎了一口氣“他是個可憐的孩子,我不是東西,後麵酒吧倒閉,也是我活該。”
除了老板,還有那三年在酒吧打工的樂隊也出來給葉澤澄清“他唱了三年,我們給他伴奏了三年,如果不是他唱歌好聽,就我們樂隊的水平,真混不了三年,現在幾個哥們都不乾這個了,確實沒什麼天賦。”
第四件事,葉澤是葉文安的養子。
出來澄清的是葉文安的親生女兒,葉煙。
“我哥很慘,我爸領養他,就沒安過好心。”
葉煙拿出了全家照,指著上麵的人“我爸你們都認識,這個是我媽,這個是我,這個是我哥,很瘦吧?”
“我哥被領養進來我就知道他會麵臨什麼了,他長得太好看了,在我家,長得好看,不是什麼好事。”
葉煙摸著相框裡葉澤的臉,語氣帶著溫情“我見過我爸,那畜生很喜歡看小男孩的視頻,我那時候也不太懂,直到那一天我哥……”
“還好沒事。”葉煙鬆了一口氣“我哥是這個家裡最愛我的人,他來了,我才知道什麼是溫暖,我想繼續保護他,但是我被我爸送到了這裡。”
葉煙苦笑,對著鏡頭問“哥,你過得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