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還是第一次,你可要溫柔點。”
雲嶺村村東頭一棟紅磚房內,張采蓮坐在床邊,把一條修長白皙的大腿搭在了江東明的肩膀上,花格子的短褲白裡透著紅。
江東明半蹲在張采蓮的麵前,這個姿勢,隻要一抬眼就能欣賞到大好風光。
不過,他卻似乎沒有那個意識,一張臟兮兮的的臉上掛著癡傻的笑容,身上泛黃發黑的坎肩已經看不清原本的顏色,胸口那塊還有一片明顯的汙漬。
他的目光目光停留在了張采蓮紅腫的腳脖子上,咧著嘴磕磕巴巴的說道”不,不疼,一會兒就好。”
說完,他雙手捧住了張采蓮的腳踝,手掌發力揉按起來。
張采蓮先是輕吸了一口涼氣,有一種被砂紙摩擦過皮膚的感覺。
伴隨著腳踝處的刺痛感一點點消失,她目光複雜的看向了對麵的男人,幾分厭惡,幾分憐憫。
這個她雙胞胎姐姐的老公,智商跟五六歲孩子差不多的傻子。
他的頭發油得發亮,身上一股子豬糞味,脖子黝黑,好像永遠都擦不乾淨,這種人,多看幾眼都會覺得惡心。
可是,他那雙粗糙的大手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就這麼按了幾下,張采蓮腳脖子處的刺痛感就一點點消失了,甚至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的喉嚨裡不自覺的發出一陣宛如杜鵑啼鳴的呻吟,心裡不禁在想,姐姐每天被他這麼按,受得了麼?
很快,江東明身上那刺鼻的味道就把張采蓮的思緒拉了回來,表情逐漸轉冷。
突然,她猛的扯開了自己的衣領,同時腳掌勾住江東明的脖子往自己身上一帶,毫無征兆的,扯著嗓子尖叫起來。
“姐夫,你要乾嘛?彆這樣,我是采蓮啊。”
“噔噔噔。”
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江東明迷茫的眼神中,插著栓銷的木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轟!”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了那裡,臉上寫滿了憤怒,圓瞪的雙眼好像都要快噴出火來。
“江東明,你個臭傻子想乾什麼?”
他衝上來一把薅住了江東明的衣領,把他從張采蓮的床上提了起來。
男子的身後跟著一個頭發花白,臉色陰沉的老太太。
老太太的旁邊還有一個坐在輪椅上,容貌跟張采蓮幾乎一模一樣,氣質更顯清冷的女孩。
老太太佝僂著腰,手裡的拐杖用力的杵了一下地麵,厲聲質問道“采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床上的張采蓮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用繡花被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哽咽道“我,我腳崴了,想讓姐夫給我按按,剛開始還好好的,可他突然就撲上來,要……要扒我的褲子。”
“江東明,你這個畜生。”
男子怒吼一聲,一拳打在了江東明的下巴上,這勢大力沉的一拳,卻隻是讓江東明踉蹌了兩步。
傻子不會辯解,他甚至不明白張采蓮那番話是什麼意思,隻能一臉委屈的看向坐在輪椅上,他視若親人的女子。
張采荷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後便把頭扭到了一邊,冷聲說道“傻了還不規矩,陳浩,幫我教訓他!”
“正有此意。”
陳浩冷笑著再一次薅住了江東明衣領,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
傻子怒了,猛的將雙手往上一抬,差點把陳浩掀翻在地,委屈的目光再一次移到了張采荷的身上。
他不明白,自己的媳婦兒為什麼要讓一個外人打他?他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
“還敢還手?”
老太太舉起手裡的龍頭的拐杖,用力砸向了江東明的腦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