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就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啥也不說了,喝他媽的。
兩人碰了一下杯,揚起腦袋就往嘴裡灌。
酒剛進入口腔,江東明就察覺到了不對,就好像有一條火線,順著喉嚨,一下子來到了胃裡。
這酒的度數,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他用餘光偷偷打量著安欽,看到了她不停蠕動的喉嚨,以及酒杯裡快速消失的無色液體。
他隻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繼續往裡灌,要不然,以後吃席就隻能去小孩那桌了。
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酒蒙子,這酒又辣又嗆,有什麼好喝的呢?
終於,那一大杯酒被灌了下去,江東明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表情,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安欽看起來很輕鬆,笑了笑,又給她自己和江東明滿上。
江東明乾咳了兩聲,嗓音有些嘶啞的道“我們彆乾喝,吃點花生米什麼的。”
安欽點了點頭,站起身準備去取,可很快,她又坐在了江東明的大腿上,額頭貼著他的額頭。
“我聽說,你們這些高手都可以把酒排出體外,你不會這麼乾吧?”
江東明的表情有些僵硬“怎麼會呢?今晚你喝多少我喝多少,絕對不作弊。”
安欽的臉上綻放出了笑容,啄了他一下,迅速起身,離開了客廳。
江東明苦笑搖頭,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完全沒必要這麼乾,想喝醉都不容易。
可是,酒精的刺激卻是真實存在的,這會兒他就已經有點想吐了,胃裡火辣辣的。
上次乾了一箱五糧液,都沒這麼難受。
他拿起酒瓶仔細的看了起來,上麵的商標都已經模糊不清,難道越好的酒勁兒越大?
不理解。
其實,這兩瓶酒是安洪文珍藏的,年份接近一個世紀,需要兌著喝。
酒量一般的,一小杯就醉了。
他們這種喝法,完全就是牛嚼牡丹,豬八戒吃人參果。
不過安欽不在乎,這樣的酒,他們家酒窖裡還有好幾箱,她今晚的目的,就是把江東明灌醉。
或者說,彆那麼清醒。
很快,安欽去而複返,除了下酒的乾果,她又拿了一瓶洋酒。
江東明嘴角微抽,說道“我聽人說,這樣摻著喝不太好。”
安欽笑道“我教你一種好玩的喝法。”
說完,她打開了那瓶洋酒的,喝了一小口,緊接著,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白的。
江東明看得雲裡霧裡的,這有啥好玩的?
正想著,安欽已經靠了過來。
這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