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那些厲害的手段需要時間準備,而她的眩暈神功對這四個早就已經失去了自我的黑袍人沒有任何作用。
如果不是欲王那番話,這四個黑袍人一分鐘之內就能解決她。
憐星揮舞著匕首,左衝右突,心中已經把江東明罵了一百遍。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被她輕易拿捏的江東明會擺她一道。
她要是落入了欲王手裡,還不如死了乾淨,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江東明。
葉子的嘴臉勾起一抹獰笑,看準時機,一掌打向憐星的胸口。
她用的是暗勁,這一掌能讓憐星的小籠包變成榨菜包,外表看不出來傷勢,卻能活活疼死。
最了解女人的,永遠是女人。
對女人最恨的,也永遠是女人。
這歹毒的一掌準確的命中了憐星的胸口,她臉上的獰笑飛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愕和通苦。
她身體猛的一顫,如觸電般縮回了手。
“護身法器,她身上有護身法器。”
葉子很快就反應過來,尖叫大喊。
她這一喊,憐星也醒悟過來,對啊,她身上帶著江東明那件非常厲害的護身法器。
流雲巾自行發動,憤怒,暴虐的情緒也隨之充斥了她的大腦。
“殺,殺光他們!
法器的負麵效果也是因人而異,有的人很容易被影響,而有的人卻能輕易壓製,甚至不受影響。
隨著實力和心性的提升,流雲巾的負麵效果對江東明的影響已經很小很小,可以忽略不計。
而且,因為家庭因素和成長環境,江東明一直都是一個很克製的人,第一次使用流雲巾,被放大了欲望,也隻是壓了白靈兩分鐘。
可憐星是一個邪道魔女,殺人對於她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更何況,她的心裡還深埋著滅門血仇。
於是乎,流雲巾將她的恨意與殺意無限放大。
她的雙眼瞬間變得血紅,不再防守,一邊嘶吼,一邊瘋狂攻擊,瞬間就在兩個黑袍人身上留下了傷口。
局勢瞬間改變,攻守易型。
憐星硬挨一拳,一刀劈開了一個黑袍人,撲向了一直在周圍遊走偷襲的葉子。
葉子被她身上如實質般的煞氣所震懾,出現了短暫的失神,等反應過來,她已經衝到了自己麵前,狠狠一刀斬下。
“啊!”
葉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右手手掌被切了下來,血流如注。
另外三個黑袍人連忙上前,再次將憐星圍住。
葉子退出戰圈,撕下一塊衣服,裹住傷口,咬牙道“欲王大人,這小賤人的護身法器很厲害。”
見心腹手下斷了一隻手,欲王的臉上毫無波瀾,那對詭異的瞳孔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憐星怎麼會有護身法器?靈王給他的?很好,法器和人都歸我了!”
欲王大笑一聲,彈飛手中煙蒂,身形一閃出現在憐星身後,一記手刀斬向她的後頸。
他沒有再試圖控製憐星,因為此時的憐星就是沒有理智的野獸,無法控製。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流雲巾的負麵效果剛好克製欲王的能力。
一聲悶響,憐星的身體搖晃了一下,眉星的一點金光迅速暗淡消失。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麻痹,欲王扯了下嘴角,連續打出三掌。
“砰砰砰!”
憐星被打得踉蹌後退,流雲巾瞬間抽乾了她的內力,無形護罩破碎。
就算欲王不擅長近戰,可他始終是化境中期,比憐星整整高了一個大位階。
如此大的差距,不是法器能夠彌補的。
她嘴角溢血,整個人搖搖欲墜,可依舊嘶吼一聲,主動對欲王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