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興和賀芸是司法的摧毀者,現如今,徐朝陽也和他們成了一樣的人。
要用魔法打敗魔法,老爹的話,永遠是那麼有道理。
鑒於方才賀芸回答錯誤,遊戲並未結束。
徐朝陽讓手下的人親自喂孫興喝酒。
“他喜歡逼著彆人喝酒,從上到下,有幾個口,就給灌幾瓶酒。”
“明白。”
唐小龍和唐小虎,此刻都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兩人從未見過如此殘暴的人,也總算能理解為什麼高啟強這樣的狠人,都不敢跟自己未來妹夫賽臉。
以人家的背景,這要是惡起來,高啟強算得了什麼。
何況徐朝陽年輕,處事沒分寸,容易走極端。
他眼下對付孫興,就是最好的證明。
遇上這種人,誰都會害怕。
明知道他有天大的背景,一但開始不按照規矩來,那就再沒有其他的手段,可以去限製他。
一開始,唐小虎等人都有些微微的不適。
可在得知了孫興的種種暴行後,再也沒有人會對他們手軟。
孫興,包括孫興的小弟,全部被強行灌酒。
上上下下,每一個地方都沒有被放過。
“還是法律題,1994年,孫興第一次犯罪,兩名花季少女遭了非人的折磨。”
“請問,他被判了幾年?”
徐朝陽不再看孫興,而是專注於賀芸。
“好好回答,回答錯誤或者不回答,我就在他身上用一種手段。”
“你放心,我這個人很講原則。”
“他怎麼對彆人,我就怎麼對他,不會越過這個範圍。”
徐朝陽目不轉睛,說一不二。
賀芸把嘴唇咬出血來,跪坐在地,神色已是趨於麻木。
“三年,他被判了三年!”
或許知道這個答複不會讓人滿意,賀芸又聲淚俱下,急忙開口補充。
“判了三年,但,但篡改了年齡,取保候審,一天牢都沒有坐。”
她雙眼空洞,死去的記憶在此時變得異常活躍。
這就是賀芸,這就是孫興。
“兩名少女遭受了殘忍對待,施暴者是一天牢都不用坐。”
徐朝陽信守承諾,緩緩抬起手,唐小虎幾人就停下了繼續灌酒的舉動。
但他們每個人都咬著牙,目露凶光,心裡已經沒了絲毫的負擔。
徐朝陽繼續開口。
“1995年,取保候審期間,孫興夥同一群不法分子,在賓館虐待五名未成年少年,其中一名,甚至不滿14周歲。”
“他們的暴行,除了我上述說過的,還采用古代酷刑,用筷子夾受害者的手指。”
話音剛落,老默安靜的走上前,用手扯住孫興的頭發,將形同一灘爛泥的他穩住身形。
隨後,老默找來酒瓶,把孫興的雙手齊齊整整的擺在大理石桌麵上。
十根手指,一根接著一根,挨個砸過去。
砰!
砰!
砰!
沉悶的聲響伴隨著歇斯底裡的慘叫,老默卻麵無表情。
他是一個父親,一個有女兒的父親,一個女兒還未成年的父親。
倘若自己的女兒遭受同樣的摧殘,他發誓,自己會用世界上最殘忍的刑罰,來讓孫興感受什麼叫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
賀芸的喉嚨裡已經發不出聲音,隻是在一個勁兒的乾嚎。
徐朝陽無辜的攤開雙手。
“我沒對他動手。”
他不親自動手,有的是人去讓孫興這幫人,將遊戲進行到底。
“報警,報警!!”
賀芸用手瘋狂比劃著,像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