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哀牢主?”
話音剛落,張純武和王天立刻顯得無比吃驚。
那可是一個詭異神隻,一個光是名頭就能讓他們心生膽怯的詭異神隻啊。
想當初,要不是聞烽在,在或許在抓捕【鎖】這個詭異神仆的時候他們這兩個小隊就全軍覆沒了。
要知道,【鎖】僅僅隻是一個詭異神仆,連【鎖】他們都不是對手,就更彆說詭異神隻了。
“聞烽,裡麵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你會這麼說?”
王天焦急的問道。
“我這副眼鏡所看到的是,哀牢主附身在了【鎖】的身上,或許這也是他不跑的原因。”
“附身?”
這真是一個非常糟糕的發現。
“聞烽,既然你已經知道哀牢主附身在了【鎖】的身上,那為什麼跟蔡局說不需要派人來了呢,就憑我們幾個,能搞得定他嗎?”
張純武滿臉愁容。
在他的想法中,麵對這種強敵,肯定是人越多越好,不管是強攻還是牽製,人多肯定比人少要好。
“因為,我正麵麵對過祂,對於這種存在,哪怕僅僅隻是附身狀態,如果實力不足的話,不管來多少人,都是送死的,就連你們兩個也一樣,實力不過,在祂麵前扛不住一秒。”
“啊?”
聽到聞烽這話,張純武和王天驚呆了。
他們設想過詭異神隻的恐怖和強大,可是,如今在裡麵的,不是僅僅隻是附身而已嗎?
不是本體降臨,僅僅隻是附身,他們也連一秒都扛不住?
“那你正麵麵對祂時,是怎麼活下來的?”
王天疑惑。
“當時……”
聞烽回憶起傀儡戲時,那雙無法形容的眼睛。
“祂看了我一眼,我就差點死了,可因為一個意外,又讓我從鬼門關回來了,可以說,我是在祂手上死過一次的人,我比所有人都明白祂的恐怖。”
說這話的時候,聞烽顯得無比淡定,可內心是怎麼樣的波瀾,隻有他自己知道。
“這樣麼……”
王天,他意識到自己似乎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越聽聞烽說,張純武就越是迷茫,這樣的存在,他們要如何解決?
可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後麵會釀成多大的災難,不得而知。
“放心吧,既然是附身狀態,那就肯定有時限,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拖,拖到祂附身時間結束。”
聞烽說道。
“這確實是個辦法,但是,萬一祂衝出廢棄庫房怎麼辦,我們似乎沒人攔得住他啊?”
張純武問。
“我來攔。”
聽到這話,張純武和王天齊齊看向聞烽。
緊接著,張純武連連搖頭。
“不行不行,這太危險了,詭調局的人誰攔都可以,但你不行,你沒有這個義務為詭調局兜底。”
“對啊對啊,聞烽,【鎖】出逃,完全是詭調局的責任,讓你替詭調局擦屁股,蔡局都不會同意的。”
王天也附和道。
王天和張純武都知道,聞烽的潛力太大太大,無論是成長速度還是成長上限,都不是他倆能比的。
如果聞烽完全成長起來,或許能夠一人護一城。
所以,在他的潛力沒有化作實力之前,蔡德誠不會同意讓他去冒險的。
江城詭調局內,誰都可以為了攔哀牢主而死,隻有他不能。
“這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跟其他人無關,更跟詭調局無關,蔡局不同意,那又如何?”
為什麼不加入詭調局,這就是理由。
這個時候,他可以依照著自己的想法做事,他想攔就攔,不想攔就不攔,沒有人能夠左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