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一個中年婦人大步走來,婦人打扮華麗,雖然上了年紀,不過保養的很好,看著就三十來歲。
她身後還跟著一些精壯的侍衛。
婦人大步上前,直接走到袁青朝的麵前,心疼不已。
抱著他,“朝兒,你怎麼會弄成這樣,到底是誰居然敢這麼對你!”
袁青朝一臉茫然的被她抱著。
郡主讓人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見他平安無事才放心。
縣太爺怒了,“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在公堂上鬨事!”
郡主瞥了他一眼,“你好大的膽子!”
“是你好大的膽子啊!一個小小的縣太爺也敢草菅人命!來人!把他給我拿下!我倒要看看他這個官是怎麼考出來的!”
“你拿下我?你瘋了……”
郡主身邊的侍衛拿出了金牌,“住嘴!你麵前的是當朝郡主,要被你打死的是我們的小郡王,你好大的膽子!”
“什麼……”縣太爺傻眼了,那小子不就是一個傻子嗎!
可沒有聽說過郡王是個傻子啊!“郡主贖罪,小人真的不知道那是郡王,若是小人知道,絕對不敢如此放肆。”
“這話你跟皇上說去吧!順便把你做的那些好事,一一的跟皇上說清楚,拿下!”
“郡主饒命,這些事情都是許家的人乾的!”縣太爺指著許誦。
郡主一聲令下,縣太爺就被抓了起來。
郡主看了一眼一臉震驚的許誦,毫不留情抓起了許誦。
袁青朝也被帶走了。
一直到第二天,程秋苒才去了郡主現在所住的客棧。
侍衛把她帶了進去,房間裡隻有郡主一個人。
郡主喝著茶,麵色嚴肅。
半響才放下茶杯,審視著她半響,起身走到程秋苒麵前,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
程秋苒隻是受著。
郡主怒道,“我兒子跟你出去半年,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就這麼把他還給我?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程秋苒無法反駁,“我不知道他怎麼會這樣。”
“你不知道?!要不是你他怎麼會淪落成這樣!他現在連我都不認識了!”
來之前她以為她兒子隻是陷入了官司,哪裡知道人都傻了。
昨晚郡主一晚上都沒有睡!
心煩的想殺人!“當初我就已經跟你說清楚了,讓你離開他遠點!我好言好語跟你說,你不同意,現在好了!我現在懷疑是你把他故意害成這樣的!”
程秋苒無話可說。
郡主怒氣衝衝,“我要帶我兒子離開,從今以後你彆想再見他,如果你真的為了他好,就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麵前!”
程秋苒咬著牙,“我知道,郡主,我隻是想在他離開之前見他最後一麵。”
“不可能!你要是再出現在他麵前我就殺了你!”
“……”
“還不快滾!”
“是。”程秋苒鐵青著臉退了出去。
看著隔壁的房間,有侍衛嚴格把守,他大概就在裡麵吧。
遲疑了很久,程秋苒最終沒有上前。
她現在去道了彆又怎樣,不過是徒增煩惱。
中午,郡主帶著袁青朝離去,袁青朝死活不上馬車,抓住馬車的邊緣,不管他們是勸還是哄,他就是不肯走。
手下的人也不敢用蠻勁。
郡主也發愁,“青朝,你聽話,娘給你買好吃的好不好。”
“我不走,你要帶我去哪裡?小苒呢?”
郡主聽見那個女人的名字就冒火,“她不會跟我們去,你要跟我回家!”
“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小苒!”
要不是手下的人拉著他,他已經跑了。
郡主被氣的不輕,被氣的同時,又難受,自己的兒子居然不認識自己了。
她於心不忍,卻暗自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再讓那個女人禍害她的兒子。
“青朝,你聽娘說,你的那個小苒,現在就在家裡,我隻是帶你去見她,你不跟我走,你就永遠見不到她。”
郡主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暫時把他哄回去。
哄回去看了大夫再說。
袁青朝遲疑,“真的?”
“真的,娘怎麼會騙你,你難道不想見她?她現在受傷了,在我們家休息養傷,你再不去說不定她就要走了。”
袁青朝半信半疑,這兩天都不見小苒,她難道真的受傷了。
郡主看著有效果,繼續說道,“你再不去她就真的要走了,她這一走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她了。”
袁青朝這才上了馬車,“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