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流竄ai？！
離開紺碧大廈，設定浮空車目的地為荒阪大廈，李由靠在雷菲爾德柔軟的沙發座椅裡，想起還有一個生物科技的行動總監卡皮爾要聯係。
撥通電話，一個發音像播音員一樣標準的英語聲音響起。
“利奧，從我聯係你到現在，已經很久了，還從沒有人讓我等這麼久。”
李由皺了皺眉，剛喝完酒的李由脾氣可不怎麼好。
“給你五分鐘。”
李由看了看浮空車的預計到達時間，正好是五分鐘。
對麵似乎沒想到李由會是這種態度，聲音帶著一絲情緒
“原先的漩渦幫，一直與我們有合作，但他們的精神狀態總是不太穩定，所以你取代了他們，對我來說不是個壞事。”
卡皮爾見李由沒說話，自顧自繼續說道
“之前我們跟漩渦幫，利潤二八開。但我認為你會是比這些改造瘋子更好的合作對象，所以我願意讓一成利潤，三七開，你們拿足足三成！”
李由嘴角抽了抽，點上一根煙，平複了一下情緒，問道
“具體什麼內容？”
“每一批訂單，因為次品率，所以都會備上比實際訂單量多一部分的材料，這部分材料會被做成產品；
還有淘汰下來的次品，這些都需要你配合我們拿走，然後去黑市處理掉。
包括偶爾劫走我們發出去的貨，當然，要在我們給甲方交貨之後，以上這都是我們的合作內容”
內容跟自己了解的差不多，李由答應道
“行，沒問題，七三開我也同意，但，我們七。”
對麵似乎被氣笑了，連咖喱口音都暴露了出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取代了漩渦幫讓你如此自大？如果你沒有合作的誠意，那我們不介意讓沃森區再次換個幫派！”
李由笑了笑，生物科技在夜之城的掌控力，如果能做到隨便就能改變一個區的生態，那麼他們早就給漩渦幫這種毫無契約精神的改造瘋子乾掉了。
“我開玩笑的，你既然不同意，那我們就再商量商量，但三成太少，這樣吧，明天我們見一麵？”李由道。
“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麼！明天下午，生物科技公司見，就在市中心。”卡皮爾氣衝衝地掛斷電話。
車廂裡的空氣淨化係統快速排出了雪茄的煙霧，讓車廂內空氣始終清新。李由在車上俯瞰夜之城，一路從沃森區前往市中心，低矮的破樓逐漸變成數百米的摩天大樓，鋪天蓋地的廣告和靡靡之音充斥在夜之城的大街小巷。
來到荒阪實驗室，李由一路暢通無阻，甚至連安保掃描都沒有，看來荒阪賴宣給自己的權限頗高。
進入實驗室，幾個穿著全套白色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將李由請到其中一個房間，李由在他們的指導下脫了衣服開始沐浴，然後全身消毒，最終赤身裸體地躺在手術床上。
數小時後，李由在溫柔的叫醒音樂中睜開眼睛。
手術室現在空無一人，說是手術室，實際上這裡像是一個豪華客房，隻不過風格比較冷清，使用了大量的白色背景。
穿好衣服，來到衛生間鏡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