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當然也明白貝爾摩德的想法,所以他也不會太過懷疑貝爾摩德話語裡麵的準確性,“說我被人盯上了,是誰?”
【“琴酒。”】貝爾摩德隻說出來了這兩個字,卻足以讓安室透的警惕程度達到了最高。
黑澤?
巫師獸聽著電話裡麵的聲音,想到了經常來他們家裡“蹭吃蹭喝”外加“鍛煉身手”的那個男人。
……
等之後巫師獸和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孩子各自回到家裡麵以後,巫師獸就把這一消息告訴給了小惠。
“如果是他的話,那就沒問題。”小惠笑著伸出手揉了揉巫師獸頭上那柔軟的金色發絲,“彆擔心,既然ze……零君他自己也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那麼他肯定也會有所準備的,我相信他。”
臥底在那個組織七年,也就是說零君起碼接觸到阿陣也有四、五年的時間了,在疑心那麼重的他身邊潛伏了這麼多年,還有貝爾摩德通風報信,小惠才不會相信降穀零會在自己那位好友的這一次懷疑中栽跟頭。
不過,其實對此小惠也會做一些準備的,而且有巫師獸在柯南這個孩子附近,總能得到第一手消息。
“小惠,我才沒有擔心他呢!”巫師獸看著小惠,彆扭地反駁道“不過看在他這一次做的三明治的份上,我會注意一下的。”
說到三明治這裡,巫師獸又對這次觀看完全程的安室透的三明治做法提出了感歎,“好賢惠啊。”
“確實。”小惠聽到巫師獸的描述後驚訝了一瞬,“看來,這些年來他確實變了好多。”
就連旁邊的吸血魔獸對此也很是感歎,“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很全能的人。”
如果沒有七年前和小惠的那件事,吸血魔獸對那個男人也確實挑不出來錯誤。
“全能啊……”小惠聽到吸血魔獸的感歎,心裡卻有一些難受。
全能的背後,他到底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呢?尤其是在他不知道景光還活著的這些年裡,他是經曆了多少,才把自己變成了這副模樣的呢?
小惠在如今的七年後,在波洛咖啡廳再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明顯感受到了降穀零那一副微笑麵容的背後那深深的壓抑。
雖然他掩飾地很好,但還是逃不過小惠的眼睛。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小惠才安排景光和他見麵,要不然她不想讓景光暴露的,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尤其是身為“波本”的他其實也是經常會受到組織監視的。
但是,在她權衡了這其中的利弊以後,小惠還是決定讓易容的景光和安室透見了一麵,並且還安排了他們後續的見麵機會。
不過,此時的小惠並不知道,因為她安排的這個後續見麵,導致了自己在組織裡麵的好友瘋狂地讓某位黑皮甜心晝夜加班的境況。
……
在他們討論完這件事情後沒幾天,巫師獸就受到了阿笠博士他們的邀請一起去米花飯店那裡去吃蛋糕自助。
收到邀請的巫師獸當然也沒有拒絕,因為平常如果要是去波羅咖啡廳的話,那麼肯定就很難見到灰原哀的身影。
這樣他就很難同時觀察到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兩個人,尤其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互動,還有他們之間的小聲對話。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畢竟安室透也是組織裡麵的一員,哪怕是臥底,他身上的黑暗組織的氣息卻也讓灰原哀非常的不舒服。
所以,一般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灰原哀是絕對不會想要和安室透接觸的。